“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为什么不让芙莉莲成为一级魔法使?”
“亦或者说是不让芙莉莲加入大陆魔法使协会?”
苏文的语气少见的正经起来。
而就是他的问题,让塞丽艾的思绪回到了过去。
“芙莉莲,你很讨厌我吧?”
高高盘腿坐在宝座之上的塞丽艾勾起嘴角。
望着高台之下,静静站着的芙莉莲说道。
“老实说,我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奇怪。
像是在对一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说的。
而事情就是孩子长大了,她以为孩子不会回来了。
但孩子某一天突然间就回来了。
所以塞丽艾说话的时候显得饶有兴致。
嗯,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啊。
芙莉莲脸上看不出半点喜乐。
她只是静静地掏出一封信。
一封用细细的棉线,精心扎起来的羊皮信。
“这是老师的遗书,老师让我把它交给你。”
遗书……
塞丽艾愣了一下。
很短暂。
短暂到微不可察。
“已经过去五十多年了啊,”
“芙拉梅死了啊。”
塞丽艾举起右手,伸出手指。
信就自动飘到了她的手里。
“你不伤心吗?”
芙莉莲眼神显露出难以理解的神色。
“伤心?”
“呵,”
塞丽艾勾起嘴角笑着。
她微微仰头。
“心血来潮培养的徒弟罢了。”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
但是拿到遗书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