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声,眼底不见笑意,“从您需要我为你们傅家做任何事起,您就失去了威胁我的资格,就看您是要一荣俱荣,还是一损俱损。”
傅老紧攥的拳头缓缓松开,也笑,“长大了,果然就不一样了。”
“毕竟您老了。”傅廷洲弹拂着西服,漫不经心,“很多事情也力不从心了。”
傅老绷着脸,没说话。
傅廷洲揽住阮颜肩膀,将她带离客厅,他走后,保镖才敢上前搀扶起傅海成。
傅海成恼羞成怒,把所有气撒在保镖头上,“你们全都是废物吗,竟然眼睁睁看着他动我,咳咳。”
傅老转过身看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爸!我做了什么,分明是傅廷洲那小子得寸进尺,跟南家联姻就能爬到傅家头上了——”
“你还敢说。”傅老怒不可遏,“你要是不给我惹出祸端,还弄死一条人命,他会捏住你这个把柄吗?”
傅海成气不过,“他也没有证据。”
“若不是老子帮你擦屁股,你现在早进去了,以后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你再敢给我惹出祸端,坏了我的事,我也保不住你。”
傅老甩手离开。
傅大夫人折身上楼,一阵心悸,腿都还是软的,倘若她刚才在楼下,恐怕也得殃及。
傅廷洲是条疯狗。
疯得彻底。
看来,阮颜那养母的死真跟老二有关系。
只要她利用这个把柄除掉老二,替她的丈夫立功,那她丈夫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
她此刻沉浸在与丈夫重归和睦的喜悦当中。
这边,回去途中,阮颜看着窗外默不作声,傅廷洲在客厅对傅海成大打出手的样子,她都看在眼里。
她知道傅廷洲在替她出气不假。
可他骗了自己也是真。
南家同意了他跟南蕖的联姻,代表着,他们的事也不远了。
而傅家那天能动她,以后也可以。
所谓的美好不过是编制给自己看的,现实就是这么残忍。
傅廷洲抬手触碰她脸颊,她猛地回过神,避开他。
这举动,似乎也刺激到了他。
他强势将她揽入怀,锢在怀中,迫她抬头直面自己,仿佛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含着笑,“给你出气了,还生气?”
她不说话。
傅廷洲低头吻她,她反手朝他脸颊刮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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