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傅廷洲未来的妻子,来找这情妇是天经地义,她敢怎么样吗?”
阮颜让辰安上楼,旋即起身走到门口,环抱双臂,“傅廷洲在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专挑他不在的时候过来,还未来的妻子呢,婚还没订,自己男人也都看不住,那要是订了婚,岂不是很难看?”
“阮颜,你怎么这么贱呐!”
不知是不是戳到了傅大夫人的心,她极其败坏,“抢了别人男人,也好意思在这口出狂言!”
“我需要抢吗?要说抢,似乎是我先跟傅廷洲在一起的吧?”阮颜视线扫过脸色苍白的南蕖,“不是南小姐仗着自己家世背景,横插一脚?”
“你胡说——”
“傅大夫人给南家当舔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帮南家说话也是正常。”阮颜言语犀利地打断她话,“只可惜,舔狗的下场注定给人当枪使。”
南蕖垂在身侧的手拧紧,红了眼睛,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委屈,“阮小姐,你不觉得你说这些话太过分了吗?”
“我这些是实话,何来过分之说,你要是觉得我说得过分,大可离我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屡次三番上门找我麻烦,还带了条狗过来,其实你不就是想让我难堪吗?”
阮颜也不给她面子。
傅大夫人抬起手,“你骂谁是狗!”她欲要朝阮颜抡下来,阮颜眼疾手快搪开,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傅大夫人身体猛地偏了过去。
难以置信地捂着脸颊。
“这巴掌,是在傅家那次,我还给你的。”
“你——”
“阮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吧!”南蕖站出来替傅大夫人打抱不平。
阮颜扬起下巴,“你信不信我连你都敢打。”
“你敢?”
她是南家千金,阮颜再怎么跋扈,都不可能敢动她!
然而下一秒,阮颜真就一巴掌扇在了南蕖脸上。
别说傅大夫人,连南蕖自己都愣住了。
她捂着脸颊,惊愕地看向阮颜,她平生第一次,被人打了巴掌?
阮颜就像一个无所畏惧的疯子,还疯得彻底,她笑起来,“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下手有点轻了,要不我再来一次?”
“阮颜,你疯了吗!”傅大夫人身体瑟缩。
她跟傅廷洲一样,都是条疯狗!
她笑得没心没肺,“我被关在这两天,心情不好,你们送上门找茬,我正好也能出出气,反正傅廷洲就是愿意给我摆平,有种找傅廷洲诉苦去啊,最好让傅廷洲把我赶出去。”
南蕖肩膀颤抖,极力隐忍着。
她在炫耀什么?
炫耀傅廷洲离不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