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扬起下巴,“甜不甜,不强扭一下怎么知道,何况南先生待人谦和有礼,的确是我的理想型。”
“理想型。”傅廷洲重复这三个字,眉梢轻挑,“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理想型是他。”
她盯着他,“我跟你熟吗,还需要让你知道?”
南蕖有些按捺不住地往他身边靠,“廷洲哥,既然阮小姐有这个想法,我倒也是希望她能跟我哥试试。”
南夫人满意点头。
傅廷洲只是笑了笑,眸底一片沉寂。
这顿饭阮颜也彻底没了胃口,才到中途就找借口走了,南夫人舍不得她,但又担心她是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便同意她离开。
她走出餐厅,手机收到了傅廷洲的短信:回家等我。
看到这条短信,她不由发笑,真想把她当情人养着了?
可惜,她不想玩了。
她删除短信,坐上出租车。
傅廷洲下午才回别墅,阮颜跟辰安在院子里给贝勒爷刷毛发,因为辰安想它了,保镖便将贝勒爷接到了傅公馆。
他站在不远处,母子俩有说有笑的画面映入眼底,一时也忘了挪开脚步。
辰安看到了他,“爹地!”
傅廷洲伫立了好一会儿,才走来,辰安直奔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爹地,我把贝勒爷接过来了。”
阮颜从头到尾没抬过头,用梳子梳着贝勒爷的毛发,当他不存在。
傅廷洲知道她在怄气,让辰安进屋拿狗粮,支开了他。
他坐在阮颜身侧位置,阮颜刚要起身,他握住她手,“不想我订婚就直说,还闹上脾气了。”
阮颜心底一沉。
所以她只要表现出抗拒,不想跟他亲近,就是在闹脾气了?
她有资格闹吗?
倘若他不愿意订婚,南蕖还能拿枪指着他脑袋逼他?
男人犯贱,总喜欢在女人身上找原因。
他也一样。
阮颜将手抽出,挤出笑,“我闹够了,行了吗,不想闹了。”她敛了笑意,“真无聊。”
说着,把梳子丢他怀里,“给狗梳毛。”
她转身进屋。
傅廷洲默不作声看她离开,眉眼黯沉,其实她只要说一句不想,他立马向南家澄清。
他只要她一句话,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