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文初也仔细端详了一下两张照片。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晕更甚了。
这个小插曲之后,我们便向天都峰进发。
不知道是不是日出下的那个吻的缘故,此刻我们两个人都很精神,一点都看不出来是熬了一整夜的人。
天刚刚亮,现在山上的人都是昨晚留宿的。
也有很多人跟我们一样,正在大步直奔天都峰。
天都峰施行错峰登峰的政策,在入口处排了一会队之后,我们便向着峰顶发起了冲锋。
当然很快就老实了,因为天都峰确实跟网上说的一样,爬起来并不轻松。
我让鹿文初在我前面,在一些陡的地方,我能时时刻刻看着鹿文初。
历经了数不清的台阶,和数不清次数的手脚并用,我们登上了鲫鱼背。
这可能是我长这么大靠着双脚爬到的最高的地方。
当然是到目前为止,因为我以后还有着带着杜之焕登顶一些雪山的打算。
鲫鱼背不允许游客过久停留,我们也是匆匆拍了几张照片就下了山。
一身疲惫地回到山庄,简单地吃了个不算早的早餐。
回到房间我立马钻进了浴室,以极快的速度洗了个澡之后,我订好下午出发坐车的闹钟就钻进被窝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连站在我面前的鹿文初都勾不起我的兴趣,我现在只想睡觉。
……………………………………
很少睡得这么爽过。
刚合眼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闹钟响的时候。
我想关掉闹钟,可手机在床头柜。
而我的手……有一只现在被夹在鹿文初的双腿之间……
鹿文初的睡姿极具侵略性。
双腿夹住了我的一只手,头贴着我的脸,一条手臂横跨我的胸口紧紧地抱着我。
我想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伸出一只手关掉闹钟难度不小。
结果可想而知,鹿文初也被闹钟吵醒了。
醒来的鹿文初并没有放开我,反倒是贴得更紧了。
你知道的,男人睡醒总是会有些生理反应。
在这种姿势下,这种反应更是明显。
我忍着翻涌的气血,从温暖的被窝中伸出一只手,划掉了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