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张开血手朝苏白白虚空一抓,凄厉的血影朝苏白白飞来。
苏白白沉默不语,手持大刀,刀光熠熠,宛如神华宣泄而出。
苏白白和厂长你一刀我一爪的缠斗在一起。
八饼蹦哒在两人之间,瞅准间隙就上去给厂长两棍。
可每一棍都好似打在棉花上,伤不到对方分毫。
反倒把自己气个半死。
“怎么办?怎么杀不死啊!”
八饼瞪大眼,要崩溃了。
“砰——砰——砰——”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厂长似乎被这扰人的敲门声刺激到了,嘴里发出嘶吼声,血丝充斥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乘苏白白的刀还没砍过来时,他的一只手面条一样伸的老长,拉开了房门。
这次门外有人。
时岩举着火把冲了进来。
厂长伸出的那只手被点燃,滋滋地直冒烟。
火苗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上攀升。
“啊!!!”
厂长惊声尖叫,仿佛被掐住了命脉,尖锐刺耳的声音充斥在房间内,凄厉悲惨。
原来他怕火啊!
苏白白甩起袖子,拿出道具火烛台,朝着厂长的身上就是一顿乱点。
给他多加了点燃起的火苗。
厂长发出了野兽般痛苦地嘶吼,尖厉中夹杂着歇斯底里的抓狂与不甘。
“你们跑不掉的,没人能出去,都得留下来……”
不长时间,他便烧成一堆灰烬和烟雾。
“时哥,你没死啊?”
看到时岩,八饼喜出望外。
“???我本来就没死好吧,我死了你不就成孤儿了。”
“去你的!”
“这副本太难了,就好像是在打地狱难度的游戏啊。”
“来到这种地方,比被骗去园区嘎腰子还可怕。”
时岩和八饼打了招呼,又看向苏白白,“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
苏白白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
虽然解决了厂长,但他们还是不能离开这个副本。
她的目光放在办公桌的资料上,若有所思。
“对了,前几次都是你在敲门吗?”
“没有啊,我就敲了这一回。”
“那就奇怪了。”
“你们听,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