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衣帽间把两面穿衣镜从上到下,拆开了里里外外检查一遍。
果然,最后在方妤这边穿衣镜的夹层里发现一封信和一张字条,是言文杰写的。
这安行玥还真有两下,官山禾拿着东西当即跑回村长家,把躺床上的安行玥叫起来。
安行玥并不像官山禾那么激动,只让他等村长和范诚回来再谈。
村长和范诚忙完回来已经天黑,官山禾当着村长拿出言文杰留下的书信,有三页开头分别写着情书两个字,指名是给方妤的,内容简短一时琢磨不透。
第一页:玫瑰不是月季,我想剪掉玫瑰的头。
第二页:黑夜被我杀死了,地上洒满水晶,每一颗水晶镶嵌的都是你。
第三页:晨阳与白月偷喝了酒,原来我一直睁眼做了一场梦。
纸条上写的是:村长还有每一位村民们,是我的自私给你们增添了麻烦,是我提前给安律师下了迷|药,趁他昏迷脱了他的衣裤并穿上扮作他,再用木梯翻入我自己家的墙院,一切如你们所见,目的是让大家知道我要和方妤离婚。
本想安律师可以自己洗脱嫌疑,我也可以和方妤离婚成功,她也能有机会再寻一个相爱的人,得到她想要的,仅此而已。
安律师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活着对我来说已经失去意义,我想,天堂上总有个在等我的人,不能让她等失望了。
官山禾念着就来气:“言文杰你真是头猪!”
安行玥站在一旁并没有因为洗脱嫌疑而兴奋,他冷声问:“范诚,你为什么要说假话?”
被安行玥这一问,村长和范诚顿时一怔。
范诚大嗓门结巴:“我我说什么谎?”
安行玥说:“即便你现在不承认,我们很快也会拿出证据,到时候,敢问村长是不是也用火刑伺候?”
村长一滞,一脚踹范诚膝盖后,范诚顺势跪地上,粗汉子哭起来得不到一点怜悯。
村长还没开口,范诚就老实交代:“哥,是罗丰,那次你让我去断翼岛的丛林里检查,我就逮住他在对言文杰做那个事,我吓得不轻弄出动静,被罗丰发现后他拦住我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他就杀我灭口,昨天那事也是他逼我这么说的。”
安行玥跟着问:“所以你指点我和他摆出的姿势,就是你目睹罗丰玷污言文杰的现场?”
范诚埋头点了点。
官山禾上去就扇范诚脑袋瓜,“我就说我记忆里没见过安行、安律师对言文杰做过什么,果然是你们串通好来骗人的,我那天不救安律师,他就被你们害死了!”
官山禾话音突然一哽,颔首间声线低沉:“而言文杰我没救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