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驰电掣中,官山禾将神兽抵在碎石上掐住它的脖子,“没有发生过的事为什么要深信不疑?只要你不存在这个世界,驱魔人也终将消失。”
“官山禾,你变了。”神兽半睁着双眼濒临死亡,就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影突然像跨越水波空间,凌空出现。
他没有戴眼镜,依旧穿着禁欲系中山领的白长衫,负手间,身姿凛然,神情冷漠。
官山禾眼前一亮,惊喜地打量着安行玥,“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有神兽神力减弱,你的反噬才会逐渐消失,安行玥”
激动之下官山禾叫着安行玥,却不知道对他说什么才好,看着安行玥一步步靠近自己,官山禾对神兽松了手。
下一瞬,在花即墨安七等众目睽睽之下,安行玥抵着官山禾胸膛,抚着官山禾侧颈,踮脚偏头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冰冰凉凉,湿软深入,像电流似的窜入官山禾的大脑,他无法思考,情不自禁想要更多更多。
这一刻,周遭恍如万物复苏,春暖花开,七彩阳光温暖舒适,这是温柔乡无穷美妙、甜蜜。
又如品尝酝酿多年的美酒,官山禾极尽沉醉,耳边传来花即墨急切地呼喊:“魔主!小心!”
安行玥到底还是安行玥,总会出其不意先给一口糖吃,再递出一把刀。
安七刘艾琳几人只见他垂下的玉掌,一个优美挽花,一把锋利的冰晶陡然刺入官山禾的腹部。
官山禾身体一滞,低头看见自己腹部血流如注,渗透金丝刺绣,好半响他才反应过来,苦涩一笑,艰难地问:“为、什么?”
安行玥对重伤的官山禾无动于衷,一把将官山禾推给花即墨。
他神情冷厉,母指擦过被官山禾吸吮发麻的下唇:“不要阻拦我毁灭这里的一切。”
角落里的刘艾琳回想起安行玥曾投给她赞赏的目光,只因当时说了一句:“既然是黑暗底层为什么还要延续?毁了岂不是更好?”
那个时候他就有这个想法,刘艾琳顿时震惊。
安行玥伸出双臂,缓缓抬起,眼前数目庞大的碎石被凝聚成不计其数的锋利冰晶,朝碎石上躺着的神兽蓄势待发。
场面恢宏,震撼人心。
谁也没想到安行玥突然身体恢复,魔法不减反增,以为他是在保护神兽,不想他比官山禾更想杀了神兽!
“安行玥!安行玥”
花即墨刚给官山禾腹部止住血,他便挣脱出手阻止安行玥,“停下”
安行玥根本不理会官山禾,一掌挥转冰晶反击官山禾,冰晶疾驰而出,花即墨挥起黑袍,两两相撞,发出一阵刺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