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一寸寸地推进,见她皱眉,便停下来;见她稍缓,便一鼓作气,顶破那层阻碍。
&esp;&esp;“啊!晏叔……”
&esp;&esp;在疼痛中,夹杂了一丝凌虐般的愉悦。
&esp;&esp;余海晏很大,塞满了她的花道,像是个过小的橡皮筋,套在瓶子上,有种要崩断的危险感。
&esp;&esp;可肉壁有着惊人的弹性,在他一抽一插中,不断翕合着。
&esp;&esp;他额头滑下汗来,顺着脸颊,从下巴滴在她胸口,溅开小朵水花。
&esp;&esp;乳珠如同盛放的寒梅,似妖媚,似纯情。
&esp;&esp;酒店的床简直是为这种事而准备的,又软又大。
&esp;&esp;何清身子斜横在床上,几乎是对角线的位置。男人压在她身上,渐入佳境。他加大了性器进出花穴的频率,淫液被肏成了泡沫,堆在阴毛上。囊袋击打着她的腹部,发出“啪啪”的脆响。
&esp;&esp;实践是检验真理性的唯一标准,她终于明白,为何称做爱为“啪啪啪”。
&esp;&esp;当真是为爱鼓掌啊。
&esp;&esp;做爱的具体感受呢,说不上很痛,更说不上很愉悦,她只觉得很酥麻,很涨。
&esp;&esp;数十下后,余海晏抽出肉棒,将她翻了个个。
&esp;&esp;何清已无反抗之力,受他摆弄,趴跪着,两只乳房受重力垂着,呈水滴状。
&esp;&esp;余海晏两手攥握着乳房,从她背后肏着穴。
&esp;&esp;一下重似一下,樵夫劈柴般。
&esp;&esp;一下深似一下,直攻子宫。
&esp;&esp;她是第一次,受不住这种姿势的深度,她快哭出来:“晏叔,慢点,慢点,我快坏了……”
&esp;&esp;他每插进一次,她就觉得灵魂脱离身体一分。
&esp;&esp;“好好好。”
&esp;&esp;口上应得好,速度却没慢上多少。
&esp;&esp;何清觉得,余海晏像注射了兴奋剂,浑身精力无处发泄。
&esp;&esp;她两手抓着床单,喉间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落在玉盘上。
&esp;&esp;不经意间,他顶到了她里面那个敏感的点。
&esp;&esp;何清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差点没倒下去,多亏余海晏扶住她。
&esp;&esp;她的阴户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断地往外滴着淫液。
&esp;&esp;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
&esp;&esp;不知又多少次后,终于,余海晏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esp;&esp;狰狞的肉色阴茎沾满晶亮的液体,直翘翘的。
&esp;&esp;他让她夹紧腿,在她的腿缝里草草插了两次,射出浓稠的精液。
&esp;&esp;何清几乎昏厥过去,无力地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她上半身布满汗珠,胸口则满是抓痕、揉痕;下半身呢,又是精液,又是淫液,别提多淫秽了。
&esp;&esp;余海晏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干净身体,才重回床上。
&esp;&esp;何清精疲力尽,很快睡着。所以,她不知道的是,余海晏手指卷着她的头发,一下下地吻着她的眉、眼。
&esp;&esp;他的声音低沉、缱绻:“清清,我爱你。”
&esp;&esp;——————————————
&esp;&esp;来了来了,我带着船来了。
&esp;&esp;“就算天翻地覆慨而慷了……我们还是恋人”这句话改自余华的《兄弟》“就算……我们还是兄弟。”
&esp;&esp;顺便,这本书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