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话,他呕出两口血。
为了不让人怀疑,安托方谨慎地把血迹擦干净,转入城堡深处。
莱特尔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干什么,于是屁颠屁颠地跟上。
很快,他走到了一张半人身高的壁画前,端详半晌,掏出一把钥匙,对着壁画左三圈右三圈的转动,随着发出齿轮的声音,壁画打开,里面是悠长的一条通道。
安托方坦然自若弓着背跨进,关上了壁画。
莱特尔从黑暗中钻出来,探头探脑地环视四周,空无一人,连个仆人都没有,只有木讷无意识打扰的清洁傀儡,噢,这都怪混蛋赫查的城堡太大了,仆人再多,也分散不到各个角落。
他蹦哒到壁画前,往左侧一瞧,瞬间壁画上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这家伙怎么长得和混蛋赫查这么像?!
莱特尔怀疑他是赫查的父亲,或者曾祖父什么的:&ldo;你也有喜欢打别人屁股的爱好吗?你们是不是有家族遗传史?嗯嗯嗯?&rdo;
显然,壁画不可能有什么反应。
莱特尔挺起胸脯雄厚地笑了两声:&ldo;就知道你不敢回话,害怕心虚了吧!你不应该叫西瑞克&iddot;赫查,应该叫捅屁股赫查,哼哼。&rdo;
没想到墙壁内突然传出了不耐烦地声音:&ldo;该死的‐‐你说谁有遗传史?!&rdo;
莱特尔大惊失色,吓得屁股疯狂作痛。
&ldo;噢,你活了吗?你要出来捅我屁股了吗呜呜呜!&rdo;
壁画里的人没好气地道:&ldo;你的脑子是被苍蝇糊了屎?谁要捅你屁股,你的屁股里镶了黄金?!&rdo;
莱特尔拍了拍壁画,奇怪道:&ldo;那你是变异了吗?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粗鲁?&rdo;
&ldo;呸!老子一直这么真性情!&rdo;
&ldo;好吧。&rdo;莱特尔挪回了安托方走进的那一副壁画,观察良久,又踹了两脚,壁画稳如泰山,纹风不动。
他从空间袋里掏了掏,掏出了闪闪发光鞋的金钥匙:&ldo;厚厚。&rdo;
在壁画边极小的凹槽里搅动几下,壁画发出&ldo;咯吱咯吱&rdo;的声响。
莱特尔得意洋洋地走进去,果然他还宝刀未老,进出各种密室来去自如。
壁画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息。
廊道的一排排罗列着一间一间的铁门监狱,左边背靠墙壁的老头正在无聊地抠脚,他嘴角有颗痣,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右边的眼,像个海盗似的。
&ldo;杰利姆?&rdo;莱特尔眯着眼睛凑近:&ldo;你怎么在混蛋赫查的监狱里?&rdo;
杰利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把眼皮往上抬,随即跳了起来:&ldo;原来如此,外面捅屁股的人是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