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的表情没有邪念,可是一张一合,那细长的毫笔,像阳具一样在绯的嘴里吞吐进出。
“可以让我画么?”
已将笔尖足够润湿,绯提起毫笔放到砚里,而她的手在上方缓缓转动着,星悬看见了,在想,如果让绯继续做下去,她那修长似若初笋的手,隔着毫笔,在他的臂腕上描画是怎样的滋味。
“我会避开伤口的,请放心。”
插进伤口也没关系,星悬想,只要绯把全部的视线都灌注给他。
“哈……”
笔落上的那刻,星悬仙君发出轻吟。
一笔,一画,绯专注着做着手上的事。院子里的白兰开了,她在盲前还记得花的样子,画下去,这次是以人的皮肤所作的画纸,她要小心。
笔势要轻,落笔需定,花瓣更要用淡墨。她懒得再洗笔,把笔尖提起来,往身上揩。
这是因专心而出现的媚态。绯将作画当作要紧事,身上落下乌黑的污渍也不觉有何,她洁净的脸上也触到了。
“阿嫂真好……”
“嘘。”
绯呵止他。落笔不得迟延,现在正是需要用心的时候。
可星悬无法忍耐了。
绯好几日都与他保持着体面的距离。是的,请保持一臂之距,绯从未直接地提出,她只是在即将暧昧的时刻巧妙退开。
现在,仙君忍得实在难受,他需要一点慰藉。擅自着,他将绯空着的另只手挪起,令她去做画以外的事。
“嗯……”
绯的左手被星悬支配,如蛇般盘环在他的粗物上,他咬住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嘘,让绯继续安心作画。
好舒服。仙君在心里喘气连连。绯要避开她的伤口,左手便因不时的因紧张而加紧力气,她的手像穴一样裹紧他。
叶脉含情,花分前后。绯的另只手,正在为仙君的肉茎剔分出快感的层次。
还不够。星悬仙君要再多一点点。他小心顶弄着绯的手心,那光洁的手落到他的阳物之上,缓缓地,变得愈加湿黏。
“不要动。”
绯的左手忽握紧了,她刚刚差点便因这动静误触到伤口。
“可是阿嫂……”
仙君实在委屈,如果绯不喜欢,一开始,又为何允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呢。
他偏要那一点点痛。
身体微扭,只一刹那,绯的笔尖刺进了他的伤口里。
“不许射。”
绯真的生气了。她的指尖用力按压在那阳具的马眼之上,有液体在往外渗。可是她不管,她的画作因伤口那溢出的鲜血已被尽数破坏。
“星悬真的很想射吗?”她质问。
绯的甲尖嵌进仙君的肉茎前端,似磨砚,她用指甲刮弄着软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