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
他说完直接摁断了电话,抬手捏了捏眉心。
“哟。”徐以青在旁边头也不抬,“是不是戏里演我弟那个?”
“你怎么知道。”白凡说。
“不像你啊,最近怎么那么心如止水的。”徐以青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白凡撇撇嘴:“未成年不碰,做人原则问题。”
“是么。”徐以青说,“怕不是为了‘塞壬’吧。”
白凡手警告似得指指他:“下午你回家美美地补觉,我还有三个关于你形象宣传的会要开,你能不能对我感恩戴德一些?”
徐以青对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又笑着窝回了座位上。
塞壬。
白凡看了眼手机。
他的塞壬上一次联系他还是大半个月之前,照理由来说,这种曾经在他的世界里已经是可以划分到前任炮友的范畴内,白凡却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还有些惦记他的消息。
尤其是当他得知林汶这一个月来很是不好过。
送了徐以青回家,白凡还要继续回公司工作。上海的梅雨季节一直持续不停下着雨,汪均拿着一把大黑伞站在停车场等他下车,边把伞举过他头顶,边微微颔首:“少爷,回来了。”
白凡走路大步又□□,一脚一个水坑也不自觉,走进公司裤脚就湿了大片。他边走边道:“我不在时候公司怎么样?”
汪均摇摇头笑了笑。
白凡哼了一声,星阁大公子外出带人拍戏一个月,白振时也不管事,公司上下的人各个都放飞自我。白凡大概也猜到了情况,从电梯里大步走出来到了前台,前台小妹看见他就慌忙站起来和他打招呼,白凡直接道:“给我把会议室投影仪插上,咖啡不加奶加两包糖送来,还有,把这一个月的考勤表拉出来,我看看谁在我不在的时候迟到早退。”
“好的白少。”前台小妹应了一声,看见自家总裁走远,边捂着额头边叹气,边把这个骇人的消息发进了公司小群。
汪均把他送到门口,为他开了门,白凡进了门又退出来,转头看汪均:“对了,之前让你买的球鞋呢。”
“昨天刚送来,在您的办公室。”汪均说。
白凡满意点点头,又觉得汪均神色不对:“怎么了,有话直说。”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本来想等您开完会再说的。”汪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