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林汶吓了一跳,“你怎么从这儿冒出来了?”
“我……”白凡刚解释,就感觉林汶浑身冒着寒气,话就吞了下去。
林汶叹了口气,又或者是松了口气,他搓了搓手:“进去吧,话剧都开始了吧。”
说罢,他直接自己往里走去。
白凡开口叫住他:“林汶。”
“?”林汶回眼看他,在黑暗的通道里,一双眼闪动着像小鹿,“怎么了?”
“为什么不生气?”白凡忽然问,“你以为我放你鸽子了吧。”
“哈?”林汶双眼眨了眨,“你又知道了。”
自己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一件事,即便把自己包裹得再厉害,白凡做什么他可能都能会原谅。
“走吗?”林汶动了动脖子,示意他跟上。
“不去了。”白凡看着他说。
嘴上这么说,白凡已经慢慢从外面往里面走进来。林汶愣在原地,有些不懂地歪了头:“怎么不去了?”
“我今天本来就不是来看什么话剧的。”白凡走到他面前,林汶闻到了那熟悉的男香,下意识缩了脖子。
“……对不起。”白凡说。
印象中,白凡真的鲜少和他道歉,反而弄得林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他微微往后躲了躲:“那去干嘛?我本来也就是想请你看个话剧道个谢……阿嚏!”
“感冒了吗。”白凡垂着眼看他,柔声道。
林汶揉了揉鼻子:“刚才吹了快半个多小时风……冻的。”
他刚说了一半,感觉到肩膀一沉。接着,那白凡身上的香味把他外面包裹得严严实实,白凡的额头抵着林汶的肩膀,听起来有点鼻音:“我刚睡着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哦。”林汶干干地应了一声,尖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你再抱紧点儿,我告你性骚扰……”
白凡在他肩头笑了一声,热气撩得他脖子痒,难得跟撒娇似得蹭了蹭:“找个能让我躲起来的地方吧,我好累啊,宝宝。”
“……”林汶觉得他下一秒似乎真的要在自己肩头睡着了,抬手在他肩膀上微微按了按,“你起……阿嚏!”
……
林汶是真的感冒了。
而且他有一生病就特别突然和严重的体质,这白凡在早年是见识过的。找不到什么原因,估计是小时候没养好落下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