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熟悉的是,那双眼睛,他仿佛每日都会见到。
果然,跟小时候的乳母说的一样,他和他的母妃,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云帆瞬间变了脸色。
母妃不是……病逝了吗。
“母……妃……?”云帆愣在原地,小心翼翼开口。
“帆儿,你都长这么大了……”
叶芙放下头上的帽子,眼含热泪走到云帆面前,带着慈母般的微笑,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抚摸上云帆的脸。
云帆很显然还处在震惊的状态:“父皇为什么说您病逝了。”
叶芙的手一顿,慢慢缩了回去:“不要怪你的父皇,当年是我自请离宫的,若是一直留在宫中,大概真的会死掉吧。”
云帆感觉自己内心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在一点一点崩塌。
他一直以为,母妃是被父皇害死的,他从小到大没有得到母爱都是因为父皇的事,所以他那么想要得到权力,处心积虑得到储君的位置,就是为了站在最高位,让父皇也感受一次众叛亲离。
可是,母妃居然就站在他的面前。
原来一直都是他恨错了人。
想到这,云帆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他急忙抬起头,发疯一般冲到袁妁念面前:“我错了,袁将军,求你帮帮我!”
袁妁念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忙问道:“什么事?”
“明日的宴会,父皇有危险,顾义初买通了父皇传膳的太监,要在明日宴会上让父皇中毒而亡!”
袁妁念的后背瞬间竖起了汗毛,惊起一身冷汗。
幸好今日带着叶芙来找云帆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叶芙与云帆留在东宫叙旧,袁妁念转头策马狂奔,趁着宫中下钥前,进了宫。
袁妁念直奔皇帝的议政殿,事无巨细将此事禀明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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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府,因为受云慧茹的牵连,就连顾义初今日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虽然云帆成了太子,可朝中的官员,都看不起顾义初,甚至有意排挤他。
云帆之前明明答应要与他联手,许他日后加官晋爵,可就目前看来,云帆只怕是要过河拆桥了。
什么事,都只有主动权在自己身上才能放心。
顾义初筹谋了半天,再次想到了云慧茹。
这个女人,虽然嚣张跋扈,脾气大得很,却是头脑简单,很好控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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