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去A市的江心医院,明明没病,却执拗地每天都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漫无目的地在A市游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餐厅一坐就是一天,他感觉自己是在等什么,却又好像是什么都没等。
“我在等谁?”他看着落日低语。
……
凌泊渊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天天往A市跑,更是跟犯病一样老是在街道上拉住别人觉得眼熟,可当人家转过来后,他又觉得不眼熟了,像是一个神经病。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默默问自己,可在看见一个貌似眼熟的侧脸后,他又会满腹希望地冲上去拉住,然后失望而归。
“我是在找谁呢?”凌泊渊问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谁。
……
容家的大少爷有了一个新毛病。
下雨天不出门。
这个毛病引很多人议论纷纷。
而容言寒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不愿意在下雨天出门,却又很喜欢下雨。
他仿佛在害怕什么,又好像在期待什么。
他经常做梦,梦醒后却什么也记不住,他经常陷入沉思,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很喜欢下雨,却怎么也不愿意去触碰,为什么呢?”
……
左家的二少脾气还是那副样子。
暴躁易怒,睚眦必报。
可见过他的人都说,这人好像温柔了些。
他会在别人战战兢兢给他打招呼时回应一声,会在别人跟他搭话时耐心的听一听,没有再张口闭口要别人一只手。
左明煦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好像很后悔没有对某个人温柔,所以他现在尽量对所有人都温和了一点。
当然,只有一点点。
而那个他应该付出全部温柔的人呢?
他也不知道。
“你是谁呢?为什么我会一直念着你?”
……
一切好像都没变,一切好像都变了。
世界依旧运转,只不过少了一个人罢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