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戈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直突突,应了一声抬脚就走。
直到房门关上,身后也没有再传来声音。
霍谨戈抱着怀中柔软的女人直接回到了三楼。
卧室里只亮着几盏地灯,衬得房间过分的旖旎。
江鹿溪身子陷入到柔软的床垫上,揉了揉眼睛,在看清楚覆在头顶上放大的俊脸时,一秒清醒了,起身太快,额头撞到了男人下颚上。
“痛!”
霍谨戈顾不上自己被撞疼的下巴,紧张的看着她泛红的脑门。
忍不住责备:“怎么还是毛毛躁躁。”
江鹿溪重新躺回到床上,红唇忍不住撅起,小手指头戳着男人露出来的胸肌上。
“一会儿安珩又该醒了。”
这种剧情在这三年里经常上演,儿童房在二楼,每次她偷偷溜回房间,不到一个小时,睡在隔壁的保姆绝对会上楼敲门。
霍谨戈捉住她为非作歹的手,拉到自己跟前啄了两下手背,惹得小姑娘痒得直躲。
“你别痒。”
“放心今天不会有人打扰。”
江鹿溪震惊,“真唔”
一句话还未问出口,就被男人追着吻,红唇被人噙了去,双手被人禁锢着。
最后脑中最后一丝念想也被面前的男人诱惑的,烟消云散。
不多时,床边柔软的地毯上落下睡裙,男人红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子。
小姑娘眼尾忍不住泛起红,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让叮咛声溢出。
霍谨戈抬起头,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
“乖,别咬自己,咬我。”
“霍谨戈”小姑娘的声音支离破碎,明明应该让人心疼。
可是男人看了却兽性大发,嘴角噙着笑意,继续攻城略地。
小姑娘的手忍不住在空中抓挠,为了方便她地方发泄,男人很自觉压低身子,将健硕的后背送到她手中供她发泄。
整整一宿,江鹿溪只觉自己在朦胧和清醒之际不断挣扎。
霍谨戈不满,看着又要睡过去的人,惩罚似的咬着她的肩肉。
“怎么又睡了,鹿鹿自己说的今天好好陪老公。”
江鹿溪真的累了,就算是被男人从床上抱着下了床,她也无力挣扎,只能头垂在男人肩膀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戈戈我好困陪你也不是这么一个陪法啊。”
霍谨戈摁了一下遥控,远处的窗帘缓缓打开。
此刻正是秋季,远处的枫树林红了一片,天色已经蒙蒙亮。
霍谨戈将人反手摁在落地窗前,从身后拥着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