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穿着一件内裤,这也是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布料。
莫晨将恬欢严严实实地压在墙上,单手搂着她的腰肢,腰腹飞快地挺动着抽插,每一下都尽根没入。
他应该要戴避孕套的。
心底这么想着,可莫晨却完全不想松开恬欢,看着双眼迷离,小嘴殷红不住地娇喘着的恬欢,他将她抱高了些,俯身就吻向她。
她的唇,好软又好甜,带着些烈酒的醇厚,与她独有的气息糅合在一起,让酒量极好的莫晨似乎都有了几分醉意。
激烈的舌吻让恬欢的气息变得更凌乱了,她摇晃着小脸,想要躲开他温热的唇舌,高挽的黑发松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脑后。
啊~慢点好不容易用舌尖顶开了莫晨的薄唇,恬欢软软的求饶道。
即便被下了药,可恬欢到底还是身量小,莫晨的身高将近一米九,那完全勃起的肉棒更是大得惊人,每一次狠顶都像是入到了花穴最深处的宫口,酸麻的酥痒让恬欢不住地挣扎往后退,想让他不要再插得那么深。
慢?莫晨直盯着她染着情欲的小脸,双手捧着她的臀肉使劲地冲撞,听着那结合处不断响起的噗嗤噗嗤淫靡又诱人的水声,俯身在她耳旁说着荤话。
水多到把我的裤子都打湿了,还慢?
恬欢整个人昏沉沉地,只下意识地跟着身下的抽插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见她不回答,莫晨也不在意,只埋头操干着,随着她小穴不住地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
莫晨边操着恬欢,空出一只手解开裤带,踢开长裤,就这么赤裸着肌肉紧实的身躯,就着深埋在恬欢体内的姿势,抱着她进房。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不过一向酒量好,也没多少醉意,只是恬欢这小女人,酒量不行还被下了药,而她又一向敏感容易满足,几番顶送之下,她的娇喘就越发凌乱了。
大床上一片狼藉,深色的床单明显能见到好几摊水渍,其中还掺杂着半透明的花液。恬欢仰躺着,乳尖腰侧布满一道道泛红的吻痕,莫晨跪在她腿间,噗嗤噗嗤地操着她泄了几次身的小穴。
他有好几次机会可以停下来戴套的,可莫晨却莫名地不想像平时那样隔着一层薄膜来操女人。
或许在他心底,早在一开始就确信恬欢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在她软软的求饶声中,莫晨飞快地捣插着她的花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宫口,看着她雪白没有半根毛发,粉嫩染着水汽的穴口,抽插的力道和深度越发没有轻重。
上一次和她滚床单只是个意外,在酒吧看中眼后就去开了房,那晚他也有察觉到她光滑的小穴,但他也不是没操过刮了毛的女人,自然下意识地以为她也只是刮干净了毛发而已。
直到方才抱着她进房,撕开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布料,才看出来
恬欢是天生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