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敢说敢做,他们只敢做不敢说罢了。
扒开外衣一瞧里头,指不定谁比谁更烂呢。
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很快收拾好东西,清点着这段时间的收获。
收获不错,够我生活一段时间。
在收拾的时候,顺便发了条朋友圈:卖色、缺钱,找P友兼长期饭票。
很快,另一个主动勾搭我的男人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欣然赴约,开启另一段一模一样的生活。
这就是我的生活,日复一日,好像宿命的轮回一样。
我没想过逼原配退位,也不想怀上他们的「龙种」上位,我只要钱。
钱货两讫,没什么不可以的。
这就是我啊。
男人爱我爱得无法自拔,女人恨我恨得牙痒痒。
我是苏越,一个千夫所指的狐狸精。
这样的生活结束得意外得快。
我最近是「空窗期」,干脆自己租了个房子住。
没有长期饭票接盘,我也乐得清闲,四处走走转转。
遇上合心意的就419一下,遇到有长期饭票潜力的就发展一下。
偶尔出去吃吃饭,男人就自己冲上门来给我买东西了。
真听话。
要是遇上有意思的,我一掷千金也不是不行。
再发展下去就不行了,我没那么多钱,没办法一直打肿脸充胖子。
一个人的时间多了,容易胡思乱想。
我看着窗外的江景,一时有些恍惚,我这算在这个城市扎稳脚跟了吗?
我现在住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窗外就是漂亮的江景,吃饭非星级不吃,穿衣非牌子货不穿,我的生活好像好过在这座城市打拼的绝大多数苦命人。
我笑了。
这个城市没有我的根。
我是漂浮在黄浦江上的浮萍,依附着男人生长没有根,飘到哪儿,就暂住在哪儿。
我今天住在大平层,明天要是没了男人给我送钱,去睡桥洞也有可能。
酒是喝不下去了,涩得人心里发疼。
昂贵的香薰蜡烛烛影晃晃悠悠,让人好像想起了从前。
那时候我还不叫苏越,叫李佳颖。
我出身不凄惨也不富贵,属于那种一竿子打倒10个,有8个相似的普通家庭。
家里有套小房子,不用还贷款,父母都是厂里的普通职工,没什么文化,却有固定的收入。
家里有点儿小积蓄,不缺吃喝,小钱有,大钱却拿不出来。
爸爸和妈妈是相亲认识的,彼此条件都差不多,便结了婚有了我。也谈不上爱不爱的,日子过得很平静。
后来,平静就被打破了,爸爸领着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小女孩回来了,告诉妈妈,他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