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哲默默扣回解开的扣子,披上衣服,点开手机发现现在是早上五点多钟。
浴室里有准备好的洗漱用品,他把自己整理一番,准备出门看看有没有人已经起床,正好问问箱子在哪儿。
然而打开门后扑面而来的气味让他下意识地退回房间。
路哲:“……”
他本人并不是不喜欢太过浓重的香水味,上大学的时候参加一些比赛还有其他一些正式场合也会穿西装稍微喷一些,但那毕竟是少数场合,平时很少用,这突然来一下还有些懵。
走廊开着灯,没人。
路哲回房间拿好手机,走出来看了一圈。
别墅里没有人。
他关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房间其实也有淡淡的味道,只不过他没闻出来。
“一个人也没有……”
路哲绕了一圈又返回原地,他知道现在时间尚早,但一个人也没有的空旷感还是有些不对劲。
他看向了旁边的房间。
路哲走过去,抬起的手还没碰到门板,就察觉到这处气味浓郁的有些异常。
“莫忱?”路哲屈指敲门,“莫忱,你醒了吗?”
门内没有声音。
应该是还在睡。
他收回手,刚想离开就听到门板响了一声。
没睡?
路哲犹豫着按下把手,轻轻一推,门纹丝不动。
还不等他继续做什么,门板突然剧烈震动,像是有人在里面狠狠砸了一拳。
“……莫忱?”
“……”
路哲敲敲门,察觉到屋内的人状态有些不对。
“莫忱?你出什么事了?”
“……”
被呼唤着的人瘫坐在地上,身上都是冷汗。
管家昨天买的抑制剂并不少,但耐不住这次的易感期来得尤为猛烈,早上的时候突然的反噬让他打了四五管都没能压住不断涌上来的热潮,空调制造的冷气接触到皮肤,反而加重了他的痛苦。
私人医生并不全能,管家还没有回音。
神志恍惚之间,他腺体刺痛,忍不住颤抖的动作让门板发出声响,让本来打算离开的人折返回来。
而听到路哲的声音,又看到把手的挪动,他莫名就忘记了自己已经上锁的事实,下意识地锤击,意图抵抗门外人进来的动作。
……弄巧成拙。
敲门声还在耳边回荡,莫忱咬紧下唇,血色从中溢出,与他眼里的血丝倒是相配。
腺体越来越痛……
克己自律锻炼出来的肌肉在凶猛的易感期前就像笑话一样无力,刚才锤击的动作废了他不少力气,莫忱现在连抬手都十分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