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开心得摇尾巴,抱住祁则,情难自禁地亲了他一口:“年年也觉得,师父比那故事里的祁真人更好!”
祁则由着她亲,脸上沾了她的津液。
那条狐狸尾巴甩得太卖力,弄凌乱了他的衣衫下摆。两人肌肤相亲,一时呼吸乱了一瞬。
“师父?”
年年发觉祁则的呼吸乱了,连忙挽起袖子,给他擦脸。
呜呜,她刚刚太开心,竟得意忘形,像野狐狸似的啃他。只恨他没有毛毛,否则她非替他舔舔不可。
“无事。”
祁则打了个响指,清尘决只需一瞬,他轻拍了下年年的屁股:“晚上想吃什么?明日闫子阳便该带灵山弟子来仙盟大会了,不能再这样冒失失礼。”
年年中午吃的饱,此时又开心,一时不知晚上吃什么。
她的眼神只是微微涣散,失去些许灵光,祁则便感觉心被蛰了一下。
仿佛这几日的模样就像晨雾般,会被轻易吹散,消失不见。
他握住她的腰肢,沉声道:“你若是想不出,便由为师来定。”
“好~”年年立刻点头答应:“师父给的都好吃。”
暮色朦胧时分,祁则带年年去了一家河边的小店。
二楼有临水而建的露台,在这冬末初春的时分略显寒凉。
但他俩有修为加身,又端了地龙,并不碍事。
叁菜一汤,都是年年爱吃的口味。
祁则难得点了一壶酒,略显浑浊,酒意轻浅。
他坐在年年身边慢慢饮。
年年看见对过人家透过窗棱的摇曳烛火,檐下随风飘荡的灯笼,还有楼下谈天的热闹声。
她一时看得出神,糖水含在嘴里,咽不下。
祁则取了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问:“又有心事?”
年年摇了摇头,伸手按在自己曾被妖王贯穿的胸口,道:“曾经有,现在没有了。”
祁则总觉得她又在说一些拙劣的笑话。
笨笨的傻傻的,却还是在很努力地逗别人开心。
让他看了心疼、也让他看了欢喜。
“你的心好着呢,因为你很勇敢,没有被妖王的妖气侵染。”祁则真心实意地夸赞道:“你做的很好。”
可年年总觉得自己还做的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