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邪似乎感慨终于得到我的理解,他邪气的瞳眸中蕴上淡淡的水气,只可惜,那水汽很快便隐去,一直低首在他怀中的我,根本没发现。
我真的能跟他共享江山吗?惹了一堆桃花债,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最终该何去何从,似乎摆在我面前的路,很狭窄,我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我没有出声,君御邪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微微向上的弧度,他的笑容很邪气,很迷人,却也深沉得让人捉摸不透。
“萱,朕让人把晚膳送到房间来。”
我是很饿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夜晚,我跟君御邪又是彻夜欢爱,销魂蚀骨,爽畅到天明。
之后的两天,君御邪都寸步不离的把我带在身边,我连跟与靖王、祁王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第三天,是史名花与江离竹结婚的日子,经过了三天的布置,整个史府红布高挂,大红喜字贴窗,处处张灯结彩,喜气盈人。
若大的史府大厅内乃至花园,偏厅都摆满了宴席,宴席足有几百桌,还好史府够大,不然几百桌宴席还真不知道怎么摆下去。
前来道贺的宾客看似络绎不绝,实际上却只有二十来桌的宾客才是真正的贺客,这些贺客全是一些名望级高的或者商贾胄。其余全是官兵乔装的,意在捕捉血凤。
血凤三天前潜伏在暗处听到皇帝会布下天罗地网抓她,照理来说,她知是陷阱,应该不会来了。
依血凤的武功,她一定知道史府外盯梢的人在她 出史府时,发现了她的形踪,血凤此人狡诈多变,不知她会不会想,史府的计谋被她所知,就不布陷阱了,别人以为她不来,她更要来。
因此,皇帝推断血凤还会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出现在史府的婚宴上。
史府小姐史名花的厢房内,两名丫鬟将史名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袭火红霞帔的史名花显得格外娇俏动人。
我静静地站在旁边,不免轻叹一声,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的史名花不禁仰首看着我,“萱,你为何不高兴?”
史名花知道我皇后的身份后,一度称我为皇后,我听了不习惯,就让史名花在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我摇摇头,“我只是一时感慨,两个多月前,你我才在史府拜堂成亲,如今你令嫁他人,我一时感慨罢了。”
史名花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此时的我穿着一袭淡绿色的纱裙,发型简单地绾了一个流云髻,却难掩绝色风华,史名花的眼中露出一抹痴迷,“你穿着女儿装,是绝色美人,你若换上男儿装,则是惊世俊公子,我不会忘记曾经的张轩。他永远活我心中,是疼我,呵护我的丈夫。”
想不到史名花会说这么一番话,我除了向她道谢,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谢谢你,名花。”
史名花看着我的眼光盈满深情,我知道她还有话要说,随即对着站在一旁的两名丫鬟一挥手,丫鬟识趣地退下了。
史名花的唇角露出一抹苦笑,“萱,应该是我谢谢你给我了一份美好的爱情,我已经不再爱离竹,我嫁给他,是因为他是我腹中的孩儿的爹,也因为他是一个好的依靠,我会将对你,不,是对张轩的爱深埋在心底,跟离竹好好过一辈子。”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淡淡一笑,“人的感情很丰富,或许哪天,你能再对江离竹产生感情也不一定。”
史名花点点头,“或许吧。”
新房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一身浅褐色衣衫的史耀前走了进来,顺手关好房门。
史名花恭敬地唤了声,“大哥!”
史耀前微颔首,他走到史名花身后,突然伸手点了史名花的昏|穴,史名花双眼一闭,软软倒地。史耀前接住史名花的身子,将她抱到床上趟好,我讶异地看着史耀前的举动,“你干嘛?”
史耀前走到我跟前,突然一把抱住我,像个孩子般呢喃,“萱萱,我好想你!该死的皇帝,把你看得那么紧,害我都没机会跟你单独相处???????????”
我轻轻推开了史耀前,好笑地摸着他可爱的娃娃脸,“呵呵,钱钱,你撒娇了,真像个小孩子!”
史耀前不高兴地瞪着我,“我不是小孩子!”他话一说完,性感的唇瓣就向我压了下来,我只得被动地任他亲吻。
史耀前的吻很火热,像干柴遇到烈火,像久旱逢甘霖。
我离开了史府一个多月,现在回史府也四天了,一直都没跟史耀前欢爱过,史耀前眼中的情欲很浓,浓得吓人。
一吻,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间,我的衣衫就退过了腰际,史耀前含住我酥胸上的红莓重重地啃咬,我吃痛,微微清醒了神智。
天!这是在史名花的新房内,瞧史耀前跟我正在做什么?我微微推着史耀前的身子,“钱钱,理智点,这是新房。再说,皇上可能随时会找我。”
“新房不会有来。皇上跟祁王。靖王正在大厅内跟一些官员交谈,一时之间不会找你。我们速战速决,不会有人发现。” 史耀前说着,让我趴在桌子边缘,将我的亵裤一把拉下,他解开自身裤头,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巨大宝贝,从后面一举攻入我腿逢间的幽嫩圣地。
被填满贯穿的强烈的快感冲刺着我的感官,我很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