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正教投降以后,便由天草式打扫战场,所有的修女都被带上了拘束用具。
“接下来怎么办?你们天草式就带着奥索拉一直逃下去吗?罗马正教想必不会善罢甘休的吧?”上条当麻问道。
“关于这个,不用担心哦,”茵蒂克丝凑了过来。
“因为,奥索拉的解读法是错误的,只要将这个公布出去就好了。”
“假的?闹那么大动静就为了一个假的解读法?”
“嗯,法之书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它的解读法有一百种以上,而且每一种解读法都可以排列出一篇文章,但这些都是假的,法之书并非无人能够解读。其实,任何人都可以解读法之书,只是都会被引诱到错误的解读法上。”
“好牛掰的一本书,不过既然不想被解读那为什么要把它写出来呢?”
云晨感到十分的不解。
“……这的确是个问题。”
“算了算了,都已经这个点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上条,走了。”
“哦哦,茵蒂克丝,走了。”
但是刚走了几步,云晨又折了回来,并且看向了建宫斋字。
“欸,介意告诉我,初次见面的时候是怎么发现我的吗?”
“哦,那个啊,你来的时候看见我们在干嘛?”
“在干嘛?唔……散步的散步,聊天的聊天,还有吃东西的,这个怎么了吗?”
“哈哈哈,这一切都跟我们天草式的术式有关,性别比例,年龄组成,吃东西时咀嚼的次数、吞咽的时机、男女步行的方位、停下脚步的位置、看书的举动、把页码数字加起来的数字总合……,把它们集合起来,就是我们正在准备的术式,但是你袭击了一位成员导致术式被打断了,所以你就被发现了。”
“……还、还有这种操作?!”
…………
第二天,云晨一睁开眼就被吓了一跳,换做是你一觉醒来发现旁边坐了个大活人也会被吓一跳,即使对方是个身材高窕皮肤白皙的美女。
“吓我一跳,神裂大姐头这么早跑我病房里干什么?”
来者正是轮顿之行以后便没有再见过面的圣人,神裂火织。
“我这次来是向你道歉,以及你可以理解为做任务报告之类的。”
“道歉?”
“就是…那个…这次的事情…因为一些私人的理由…给你添了麻烦。”
“啊,那个啊,我还以为啥事呢,举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