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对方没有打消主意对不对?”胡彤彤脸色大变,一阵心惊。 屈朗毅一个月前被派去南投处理投资开发土地的事,这件事难道跟他有关?
“没错。”他点头,接着说下去。“对方这阵子一直找人去骚扰奶奶,听说每天都有黑衣人去疗养院闹,闹得疗养院鸡犬不宁,逼得奶奶高血压发作才会病倒。”
“俊维,你要我冷静就是要告诉我,黑衣人是屈朗毅派去的对不对?”她捉着胡俊维的手臂,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没错,黑衣人跟疗养院的负责人说,是泰禾集团的少东屈朗毅派他们过去的,要疗养院的负责人最好别跟泰禾集团作对,赶快逼奶奶 出面 签约,如果奶奶一天不答应,他们就来闹一天,直到疗养院开不下去为止。”也因此奶奶已经被迫离开疗养院,先送到医院住院观察 ,至于往后再另作打算。
“那个混蛋,竟然这样欺负人!”她不相信屈朗毅会使这种卑劣的手段欺负老人家,但胡俊维更不可能会欺骗她,也没必要欺骗她,况且屈朗毅的确是在一个月前被派往南投负责处理度假村土地开发的事。
两件事兜在一起,她不信也得信。
胡彤彤跑出茶水间,来到办公桌前,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打给屈朗毅。
结果他手机没开,打了几通都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胡俊维,我要请假去南投一趟。”她要当面问他为何要做这样卑劣的事?
“我也要探望奶奶,我跟你一起到南投去。”胡俊维已经拿了车钥匙来到她的身后。“小蔓,公司交给你,你可以吗?”
“我没问题,你们快去吧。”徐玮蔓很替奶奶担心,也为前辈担心 。
胡彤彤跟胡俊维开车一路赶回南投,黄昏时两人抵达医院。
当他们到医院的病房时,奶奶正好睡着了,所以老人家并不知道孙子孙女来探望她。
叔叔和婶婶前两天就来到南投了,两人暂时把店关了没做生意,打算留在南投专心照料奶奶直到奶奶康复为止。
胡彤彤听叔叔把黑衣人事件又说了一遍,气得快要哭出来,她忍着难受和愤怒的心情单独离开医院,她要去找屈朗毅理论。
在度假村预定地旁搭建的两层楼临时办公室里,屈朗毅站在一楼办公区中央,一脸铁青的瞪着面前的人。
刚刚他被警察要求前往警局做笔录,解释黑衣人大闹疗养院甚至还爆出他的名号来压制人的恶劣行径。
他好不容易做完笔录,从警局返回办公室,立即把人找来斥责一顿 。
“张副理,我交代你好好跟那些地主们沟通,开出他们需要的条件跟他们买下土地,不是叫你找黑道的人去恐吓他们,你这么做简直是丢尽集团的脸!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集团的声誉将受到严重的损害,你这笨蛋难道不懂这对集团的伤害有多大吗?”头一回,屈朗毅愤怒到想宰人。
他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揪着张副理的衬衫领口,快要失控的他紧握着拳头,脸色铁青难看。
“是那些乡下人不知好歹,跟他们说尽好话,开再好的条件都没用,我才会出此下策,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赶快把事情搞定啊!”草根性强的张大同并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不对,有时候做事就是要够呛才能摆平,有些人就是需要威胁才会屈服。
“看来你一点悔意都没有。”原本屈朗毅看中张副理是当地人才会让他负责跟当地人沟通讲条件,没想到张副理却用如此恶劣的手段,砸了很多人的住家不说,还跑去疗养院威胁别人。
若不是疗养院有老人被气到送医院急诊,有人去报警,他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屈朗毅气得再也控制不住脾气,给张副理一拳。“滚!”
吃了一拳的张副理,跌倒在地。
“你给我滚!”他愤怒咆哮。
“X!你叫我滚我就滚吗?你以为你是老板就了不起了啊!”被揍一拳的张副理气得爬起来想回击。
张大同起身扑过去,练过擒拿术的屈朗毅轻松闪躲开来,从背后架住张大同的手臂。
“我是老板没什么了不起,但我有权力开除你。”架着张大同往外走,屈朗毅恨不得再多给他几拳,但还是忍下来了。“还有,你别以为你离开公司就什么事都不用负责,我已经跟警察说明一切,你做的事你得负责到底。”
把张大同丢出公司后,他愤怒的关上办公室一楼大门,不准张大同再踏进一步。
他用错了人,必须扛起道歉赔偿的责任。
“屈特助,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