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现在我有证据去证明我母亲的清白,您却用一句不想提了代替,我母亲这世间所受的苦真的可以云淡风轻吗?您到底在逃避什么?您的面子是不是比清白都重要,您刚才有没有觉得我身旁这个人很熟悉,他就是我娘亲的表哥孙长胜,既然来了您不觉得至少要问清楚当年的事情吗。”雨霏冷斥着萧武丰,原以为他对自己母亲也许还有一丝的爱,毕竟他看到娘亲出来那刻眼中的伤痛却也不像是作秀,但这时候做缩头乌龟不觉得可笑吗?在这个利益的古代,爱还没有面子值钱当真是薄情,男人博爱,女人却一生只为他人做嫁衣。
被雨霏说中了心坎的萧武丰,再次抬头看了孙长胜,经雨霏提醒他记得这个人,当时和青青坐在一起,孙长胜一接触到萧武丰的眼神就心虚,双手直颤抖,而那个被萧武丰活活打死老乡的临死前挣扎一下子涌到脑海中。
一看孙长胜心虚的表情,萧武丰就大概知道了其中必有猫腻,也理清了一些思绪,自己囚禁了她十年,再相见会如何曾经自己答应过她的至死不渝,估计她会记住自己一辈子,但不是爱确实恨…自己的爱估计在她心里只能用来践踏。
“孙长胜,雨霏说的话想必你也都清楚了,本将军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如果你敢有一句假话,本将军的手段你可以尝试一下。”看不清萧武丰此时的神情,只是低沉而不失威严的言夹杂着萧武丰的愤怒。
“小的,小的知罪,但是当年的事情,小的不是主谋,小的也是被人给威胁的。”孙长胜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知道自己再过多挣扎少不了要受皮肉之苦,所幸就自己招了。
“你一句知罪就该将你千刀万剐,这件事情的主谋是谁。”萧武丰青筋暴起的怒吼道。
“将军开恩,主谋是王姨娘,是她吩咐小的十月初六在街上装作和表妹偶遇,然后带一个老乡拼命灌酒,她回府里去通知您,而我则制造出表妹和宋宝军醉酒乱性的假象,这一切都是王姨娘指使的,我只是欠了赌债走投无路才淌了这趟浑水,萧将军您扰了小的这一回吧。”孙长胜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头。
“十月初六?好个王姨娘手段可真好,整整欺骗了我十年,我当猴耍了十年。”萧武丰的怒火极具攻心,直接将桌子掀了,站起身来,提着孙长胜就朝着昔音阁方向走去,不顾孙长胜的拼命求饶,一路拖着。雨霏冷笑着看着萧武丰和孙长胜的背影,跟在后边一道去了昔音阁。
昔音阁
秋瑟正在亭子中绣锦帕,见萧武丰怒气冲冲的拖着一个人朝这里奔来,很是吃惊的看着萧武丰心道:“老爷在这里,那王姨娘房中的声音是。难道是。”一想到这里,秋瑟的神情变得沉重起来。
“王姨娘呢。”看到王姨娘的贴身丫鬟,萧武丰不耐烦的询问道。
“姨娘他。”秋瑟结结巴巴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会说话的奴才留着何用,来人把她的舌头给本将军拔了。”萧武丰最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卖关子。
“老爷开恩,老爷开恩,王姨娘她在卧房。”一听到萧武丰要拔自己的舌头,秋瑟跪在地上猛磕头。
萧武丰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拖着已经剩半条命的孙长胜朝卧室奔去,一进厅堂就听到王姨娘的呻吟声咒骂了一声后,边将孙长胜扔在了厅堂,自己走到王姨娘房中踹开了她的房门。
走到里边,见没有找到想象中的男人,而王姨娘却陶醉在快感中,萧武丰看着王姨娘的神情,而一根黄瓜在特别之处活动,让萧武丰感觉恶心。只是厌恶自己那十年怎么与她同床共枕的,一想想就觉得恶寒,很不得把她捏的粉碎。
愤怒早已占据了整个大脑,不看王姨娘的神情是否正常,上去就是几巴掌狠狠的抽着王姨娘的脸,把她从床上拽下来,嘴里怒吼着:“贱人,你就这么缺疼爱?背着我自己在房间里做这种不堪入目的事情,把老子当猴耍了十年,真是好手段。”一想到是因为王姨娘的离间自己,才和欧青青相互怨恨了十年就想把王姨娘给活活踢死。
被萧武丰的一阵暴打恢复神志的王姨娘,看到自己正和。苟合而且被萧武丰抓了个正着慌忙解释道:“老爷不是这样的,我是被萧雨霏陷害的,老爷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此时王姨娘被抓个正着,结结巴巴的坐着无用的挣扎。
“清白,相信,王婉儿你整整欺骗了本将军十年,把本将军当猴甩了十年,让本将军相信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污蔑雨霏,你死一百次都解不了本将军的怒火。”萧武丰厌恶的甩开王姨娘试图拉着自己的手。
王姨娘一听十年前,就知道萧武丰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也不再做柔弱状,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来,与此同时雨霏也跟在后边来到了卧房内。
王姨娘冷冷的盯着雨霏道:“萧雨霏,我王婉儿斗了一辈子,最后还是栽在了你的手上,这是天意吧,哈哈还有你萧武丰,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欧青青,那你又为何要去招惹我,你不知道女人妒忌心很强吗?是我耍了你十年还是你负了我十几年,我只不过是要回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有错吗?怪就怪你太博爱了,你了解你身边的女人吗?欧青青会那么轻易被我算计,还是拜你所赐。”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萧武丰死死的抓住王姨娘的颈部说道。
“我说拜你所赐,你不知道乔姨娘是我的同乡吗?你不觉得她早不说进府,晚不说,偏偏在10月初六进府,那是因为那天是欧青青的生日,我们事先都算计好了,你又那么配合的抱得美人归,有了新人,自然忘了旧人,只可惜在内院同乡情谊也抵不过利益二字,现在的乔姨娘为了权利一步息将我摧毁,这一切的真相,萧武丰你听着还满意吗?是不是觉得心很痛,快要滴血了,你的爱真心的很廉价,我的枕边人只是把自己当成玩偶,我能甘心吗,反正都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如果你还念在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的份上就给我留个全尸吧。”王姨娘说罢闭上了眼睛。
“全尸?想死,你觉得你配吗?”萧武丰松开掐着王姨娘脖子的手,将她扔在了地上,雨霏则走了过来,萧武丰看着雨霏的神情满是懊悔,这是自己十四年都没有正眼看过的女儿。
雨霏别过脸不想和萧武丰的眼神有交集,轻轻走到王姨娘耳前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一刻钟后,你的连脸会慢慢的腐烂,化脓,到时候我让你下辈子也别想再投胎做人,我相信这个礼物是除了爆你菊花后,送你的最好礼物,这几个月来谢谢你一直的恶心着我的神经,才能让我对你的厌恶达到了极限。”做完最后的“告别”后,雨霏转身走过萧武丰身旁时说道:“希望你能对这件事情,对我和我母亲有一个交代,这是你欠我们的。”
“你放心,为父一定会给青青和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会补偿你们的。”萧武丰充满悔恨的说着新的承诺。
雨霏没有答话,因为母亲最想要的补偿就是放她自由,离开这个梦魇一样的地方,当然这些话要等到萧武丰处理完这些极品后再说。挥了挥手雨霏头也不回的走了。
雨霏一离开,萧武丰就命人将孙长胜和王姨娘一起关到密室中,自己则朝着乔姨娘的住处走去,自己万万没想到,这么多人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而自己还一直夸乔姨娘很单纯,无心机,看来一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主,敢做就要敢去承担后果,自己对青青产生的伤害也许到死都无法还清。
到了乔姨娘的住处,萧武丰吩咐侍卫将乔姨娘拖着拖到关押王姨娘的密室中。
完全不知道状况的乔姨娘迷迷糊糊的被抓了进来,仗着近日萧武丰对自己的宠幸,叫嚷着要杀了这些对自己不敬的奴才。
萧武丰大步走进来,听着乔姨娘的叫嚷,低吼道:“你给本将军闭嘴再多说一句直接撕烂你的嘴。”
“老爷妾身做错什么了?妾身道歉,求您放了妾身吧。”乔姨娘低声哭泣着,试图换来萧武丰的心软。
令她算错的是萧武丰丝毫没被她打动而且看她的神情阴森森的:“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十年前10月初六你进府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你不会告诉本将军,你什么都不知道吧,要是年限太长想不起来,本将军不介意王姨娘再替你回答一编,帮你回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