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将绷带剪断,收拾好急救箱,将背包里的饭团递了过去,“打了这么长时间,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补充□力!”
说着,他将背包重新背好,“看来前面还有点东西呢,我去处理下吧。”
“哎?”正打算吃饭团的狱寺跟山本连忙站起来,“怎么了?”
“你们放心吧,没什么事情的。”说着,阿纲轻轻地按了下他们的肩膀,“风太,出来吧。”
“阿纲哥哥……”随着诺诺的可爱声音,风太从一边的楼梯口走了出来,“风太……是不会跟着阿纲哥哥回去的……”
阿纲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依然是直接拿过一块板砖朝着风太扔了过去。
“十,十代目,你在做什么?”
“啊,阿纲,你……”
看到阿纲的动作,两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他被人操纵了,而且看样子,已经好久没有休息了吧?现在他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觉。”阿纲走过去,将被他用板砖砸晕的风太抱了起来,“还好他比较轻……”
“是这样啊,十代目你真了不起,这样都能看出来!”狱寺很是崇拜地看着他。
一边的山本则是有些好奇,“阿纲,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直觉?”阿纲想了下,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啧,彭格列的超直感倒是被相当完整地继承了下来啊。”里包恩将腿盘了起来,很微妙地发现,地板上根本没有碎砖能捡,“将风太放在这边吧,不会有事的,夏马鲁他们已经赶过来了。”
“啊,说起那个色狼医生,他之前有给过我一个奇怪的药瓶,说是什么给云雀的解药……”狱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云雀居然需要什么解药?”
“啊拉,看来我们的夏马鲁医生实在是太不当心了……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阿纲微笑着,但是那张原本温润可爱的小脸上,此刻挂满了冰川,刺啦啦地让所有看到他微笑的人都冷的发慌,“怪不得云雀前辈这么轻松地就落败了……真是……”
“阿阿纲?”山本好歹跟阿纲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还能对着他正常说话。
阿纲叹了口气,收起了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我们休息好了,就出发吧!”
“恩,十代目!”狱寺点头,然后用力啃起手里的饭团来。
里包恩看着这一幕,忽然放心了很多,虽然这个孩子说自己感情单薄,而且在看到他们受伤的时候也一如既往地毫无波动,但是从这边的反应来看,却还是能看出来,他对他们的在意的。只要有在意的人,就不用担心这个孩子做出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来。
“休息好了,我们出发吧!”山本喝了口水,走了过去。
狱寺看了看阿纲的背包,再看看自己的伤口,忽然有种自己其实不是来打败坏人的,而是来郊游的错觉,当然如果没有伤口的话,就真的是郊游了……
“阿纲,你怎么会带这么多东西的?”里包恩有些好奇。
“嘛,野外生存的常识罢了,而且有备无患总是比较好不是么?”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他遇难的次数多了去了,早就总结出了一整套完整的既不会影响行动,又齐全无比的紧急物品随身包。
“啧,我们前进吧。”里包恩决定重新审视一下泽田纲吉这个人,从今天的战斗来看,他身上还有着很多东西没有被发现……
“你们只能在这里止步了……真是没有想到,犬跟千种这样轻易地就被你们打败了,虽然一开始使用了卑鄙的战法,但是能够胜利就是正义。”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个有着刺猬头的男人拖着巨大的锁链铁球从楼道的一边走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
“你就是那个六道骸?”
山本跟狱寺两人迅速地跳到阿纲的身前,齐声问道。
“我就是……”
“兰兹亚,斯托拉涅欧家族仅剩的残留者,因为某些关系被六道骸找上当他的替身……我记得……武器是巨大的钢球,得意技是‘暴蛇烈霸’,肉搏战才是专长,但为了救赎自己被控制时所犯下的罪孽才用武器代替双手杀人的。为了不留下罪恶感,在攻击时会闭上眼睛,钢球也不会瞄向要害,实质上是内心和善的男人。【以上资料出自百度百科】”阿纲双手抱胸地说道,“嘛,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