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好笑的盯着季优的动作,他怎么没现这丫头搞笑的本事这么厉害,将自己变成石头就算了,还是一颗具有人形的石头,移动一下那颗石脑袋就左右摇晃,就像中风的人一样,实在是要笑破他的肚皮,偏偏自己身旁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一声不吭,就傻愣愣地看着她搞怪。“宇,你不去见她吗?好不容易盼到她出京可以一慰相思了,放过这个机会要等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漠好意地提醒身边的冰块男,明明一副思念成狂地样子,偏偏触手可及了他又胆怯,哎,恋爱中的人果然都是些疯子。
白凤宇没动,虽然他现在很想冲过去抱着她狠狠的吻她,但想到自己所爱的相思之苦,他又心有不甘,私心里也要让她也尝尝这种痛苦,哪怕是受惊吓也好。
章七十六、再遇大魔头
季优可没那心情去想,只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要找到娘亲,她匍匐前进着,一门心思的想自己是先走出树林寻人来支援还是就在树林里找到娘亲再说,但又想林子这么大,自己在动,娘亲也在动,如果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行走,那是一辈子都无法在这林子里碰到头的,思及此,她决定出去寻人来支援,人多力量大嘛。 书.e
可说到要出林子,她又犯愁了,自己现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怎么才能出得了这林子,她抬头仰望着天,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她本想借着天上的指路星走出树林,现在希望是落空了,可要她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她又能不甘心,非得要走出去不可。
或许是因为变成石头难以行走,又或许她觉得林子中的人对自己没有饶有杀伤力,所以她又变回原形坐在大树底下,想到娘亲不知道去哪里了,小红、芸姑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留自己在这深山老林里,她心里又开始委屈,再加上担心她们的安危,不知不觉眼泪就爬满了她的脸,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的放声大哭起来,“娘亲你在哪儿啊,小优找不到你,小优害怕啊。”边哭边说边将自己抱得紧紧的。
此时她想起了每在危难之时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大魔头,她更是哭得浠里哗啦的,“大魔头,你在哪儿,你快来救我啊。”
远处那抹白影在听到她的哭声时早已心痛难耐,却仍强自按耐下心里的累念不欲上前,这下听到她念着自己的名字,他心里涌起狂喜,原来她并没有忘了他,原来她一直记着自己,白凤宇难以形容听到她呼喊着自己的名字时那种悸动有多深,反正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的向季优飞奔而去。
没想到白凤宇说跑就跑,本来还有些话要说,但现在他知道宇是什么也听不下去。他的眼里心里装得满满的是那个哭得丑死了的季优,此时他自当识趣的不杵在那里当能量地蜡烛,淡笑着向相反的方向离去。
季优正哭得起劲,不及防之下猛然被人抱进怀里,她骇得脸色苍白,努力挣扎着。“啊,救命啊,救命啊。”她不知道来人想干什么,但她的本能反应就是求救。
白凤宇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察觉到她的颤抖知道自己吓到了她,连忙道:“是我,小优别怕。 书”
季优呆了几秒,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呼唤出了大魔头,但反应过来时她心里涌起更多地是羞愤。“你放开我,我不要看到你。”
白凤宇哪里会那么听话真的放开她,臂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将季优不安分的双手压在胸前,他靠着她的耳朵叹道:“别动,就让我这样静静的抱着你一会儿好吗?”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季优的耳畔,她只觉得全身酥**麻的,心跳瞬间加剧,脸已渐渐开始烫,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地脸肯定红得能溢出血来。此时她想起那日在山顶,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交给净空法师的事,她心里地怒火就蹭蹭蹭的连冒三级。此时的她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着白凤宇的肩头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白凤宇没想到她会咬自己。吃疼之下对于危险地因子在他还没作出反应之时已然作。全身地力道都集中在她咬地那一片肌肤上。很显然地。最后倒霉地肯定是季优了。季优只觉得自己地牙齿都要被硌掉了。她疼得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尴尬地情状让她豆大地泪珠又开始滚滚而落。她边哭边嚷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白凤宇听到她地哭声。心里一痛。低下头去捕获住她柔软地唇瓣。熟悉地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季优正哭得起劲。冷不防被他吻住。呆呆地连哭泣都忘了。一双眼睛睁得圆圆地看着他放大地俊脸。
白凤宇轻笑了一声。退离开她。虽然很眷恋她甜美地滋味。可是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跟好地方。“现在不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季优更加委屈了。握着拳头使劲地捶着他结实地胸口。“你讨厌。对人家不理不睬地。现在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
白凤宇任她撒泼。搂着她地腰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对你不理不睬。而是……”而是什么呢?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这一切地混乱。他顿住不再解释。却巧妙地转移了她地注意力。“你不是在找你娘亲吗?”
季优一下子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也不去纠结他刚才未完地话。“嗯。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白凤宇点点头,站起身来,顺势也将她带起来,“走吧,我带你过去见她。”说完牵起她略显冰凉地小手向树林一侧走去,季优跟着他身后,看他就像在逛自己的后花园一般闲适,那挺拔地背影依旧潇洒迷人,让人想扑在他背上…呃,打住打住,自己怎么又胡思乱想起来,她连忙收回**的视线,在林间浏览了一圈不知不觉又回到他的身上。
大魔头的魅力真是不浅啊,让她每见一次心就沉沦一次,她明知这是不该不能的事,却偏偏还动心不已,盯着他的背影,她突然有种错觉,此时走在前面的男子像一只优雅的狼,难道……季优有些惊骇,不知不觉她想起刚才娘亲所的那匹白狼。
“大魔头,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季优充满怀疑的话已问出口,问出口后她又害怕引起他的反感,连忙闭上嘴。
白凤宇仿佛早料到她会如此问,回过身来点点她圆润小巧的鼻梁道:“我在这里等你啊。”
季优僵住了,眼前这个调皮得如大男孩的人是她所熟悉的冷酷的大魔头吗?大魔头从来不会这样说话,做这样有**份的动作,他今天是怎么啦,难道是吃错药了。
仿佛知道季优心里怎么想的,白凤宇长叹道:“我没有吃错药。”无奈的语气逗得季优咯咯直笑,这些天来阴霾的心情也一扫而空,变得晴朗起来。
“大魔头,这一点都不像你。”季优又一次说出自己的心声,白凤宇挑了挑眉道:“那要怎样才是我呢?”
优被问倒了,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得傻笑带过,两人在树林里行走了约一刻钟,前面出现一条河流,河水哗啦啦的向下流着,冲向一旁的石块激起许多水花,季优想,这可能就是娘亲说的流沙河,黑暗中,水流出淡淡的光芒,看起来还真的像流沙。
白凤宇很享受两人间如此静谧的幸福,两人的样子就像小夫妻在闲庭慢步,这是他追随几千年都想得到的幸福啊,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然后和妻子一起洗手做羹汤,吃完饭一起散步,如此简单的幸福却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