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宇听着她地温言软语。心一下子柔了下来。听她声音里带着浓浓地思念。他也好像告诉她其实他也想她。只是他张了好几次嘴终究没能顺利说出来。只是静静地听着季优开始说话。
“大魔头。你跟小公主地事原来是真地。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你们亲近我地一个托辞。可是前些日子我受伤昏迷。竟意外地去了仙界……”季优地声音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小公主好美啊。跟我在竹屋里见到地那个画中女子一样美得惊人。我看到你跟她亲密相拥地画像了。那样地你是我从未见过地。眉眼都挂着幸福地笑容。你是真地很爱她才会追入人世吧。”季优地声音里有着淡淡地忧伤。似乎眼前又浮现起那相拥地一幕。其实说她不嫉妒是假地。当她看到她地大魔头跟别地女子那样亲密相拥。她就嫉妒地狂。要不是怕自己会被那群仙人拍死。她早就撕了那张画像了。
“大魔头。不说这些了,对了,对不起,我答应你的事没能做到,渊哥哥坚持在明日完婚,而我说服爹爹失败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季优因为想到自己的明日就要再嫁,心里就难过,所以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语意不明的。
白凤宇能想像她现在愁眉苦脸的样子,当他听到季优去了仙界,他地心冷不防的重重一跳,仿佛自己心里最隐密的东西被人窥视了去,但又听到她说受了伤,他心里又闪过疼痛感。自己自从遇到她,她就好似没有一日是平安度过的,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何而受伤。能让她的神智脱离**去往仙界,她受的伤也一定不轻,想到这里,他的心揪痛起来,真想将她带离这是是非非的人世啊。
“大魔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已与你成亲,现在又要嫁给渊哥哥,我是不是要以死来保住对你的爱呢?”季优心是矛盾地,她并不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现在会有这种极端的想法也是被逼地,她希望她能以死保全自己对大魔头的爱,也希望以死来保住季府上下一千多口人的性命,可是如果她死了她就再也见不到大魔头了,这是她怎么也无法容忍的事。
白凤宇听她如此无奈的说法,一颗心都提在嗓子眼上了,真怕她会想不开而做傻事,自残的人是无法再重生的,所以无论如何季优也不能走上这一步。如果人世间再也没了她,那么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白凤宇提心吊胆的时候,季优又道:“可是我舍不得你啊,我们真正相处的日子也没有几日,如果我就这样死了,我又怎么甘心,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逃过明日地大婚,渊哥哥把婚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就算是死他也会把我抬到皇宫里去吧。”季优想起前优时间在皇宫里的遭遇来。渊哥哥有时候疯狂得让人害怕。所以她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的,齐渊会如此疯狂是她始料未及的。不,也许从他们再次相遇她就没看明白过他。
白凤宇甚至可以想象她愁眉苦脸的想着解决方法的样子,他心疼的抚着荷包,想要逼迫自己说些什么,可是他却无话可说,季优现在身处齐都,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他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带走她,所以他决定不管那净空大师地约定了,谁也阻挡不了他要带走小优的决心,可是他却忘记了,这谁之中并不包括季优。
“大魔头,我知道你尊重我的选择让我自己来处理这一团乱,我也知道你是真正喜欢我的,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我仍然能够肯定,在竹屋那场婚礼虽没有高堂亲属作证,但它仍旧是我心中唯一的最幸福的婚礼,你放心,我答应你要处理好这件事就一定会做到,你千万别到齐都来,你现在是卫国国师,如果你出现在京都就会有危险,齐卫两国相安无事多年,没想到却因为我的一番话而再次起了战事,哎,一趟西域之行竟然让我闯下弥天大祸,让天下百姓跟着遭殃,而我这个祸事的源头竟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享受软床高枕,这让我于心何安啊。”季优说着说着又想起这几日来得知地消息,原来自己在西福寺跟昏迷地这五天竟然错过了这么多的大事,可是就算她知道又能怎么样,还能让两国和平下来吗?
她知道那是不可能地,齐卫两国早就摩拳擦掌好好较量一番,她那日的行为只不过是这两国战事的导火线,就算她去向齐国皇帝请罪,最后他也会无视她而继续与卫国作战,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卫云出兵的度之快,竟好似在他登基的第二日就起战争宣言了。
一百十章、祸乱天下
季优抬头望着那清冷的月亮,它的周边有着淡淡的光晕,仿佛笼上愁绪的娇美女子,她低低的再次叹息了一声,虽几不可闻,却让那方听着的白凤宇心疼得的如万只猫在搔自己的心窝。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
季优的愁绪还未消停,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惊喜的回头,“大魔头。”她激动的唤了一声,以为是大魔头听到她的话来带她离开了,可是当她看到小红打趣的笑容后,心又止不住的往下沉,她下意识的收起那荷包,现在这荷包是她与大魔头之间唯一的牵系。
“我的好小姐,半夜不睡躲在这里嘀咕什么啊,明日就是大婚,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身上的伤还未大好,怎可如此任性?”小红絮絮叨叨起来比那王大娘的裹脚步还长,她又念叨了季优几句然后坐在她身侧促狭的道:“小姐,大魔头是谁啊,我看你刚才那样子好似特别在乎他哦,你出走是不是与他有关啊?”
小红的鬼灵精脑袋立刻挥八卦精神,眼珠骨碌碌的在季优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盯着她不动了。
季优推搡了她一把嗔道:“你个死丫头,无事胡乱捕风捉影啥,小心我告到娘亲那里去让她撕了你这张嘴。”说罢见小红还直瞧着自己,她不自在的别过眼去。
“我的好小姐,奴婢也不过是找找乐子,至于让你去告状么?再说了,小姐对我那么好,怎么舍得看夫人撕了我的嘴,要真撕了我的嘴还叫我怎么侍候小姐你呢?”小红并不害怕,她知道自家小姐不过是嘴上说说,不过她急得搬出夫人来就说明她刚才臆测的事十有**是真的。
“好你个贫嘴的丫头,今天我若不制你,你眼里是越没有我这个主子了。”季优说着就作势要去撕她的嘴,小红连忙站起来一溜烟的向前跑去。
“小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打趣你了。”小红边跑边告饶。可行走间却没有半分的狼狈,因为她知道小姐只不过是说说,绝对不会真的要整制她,两人在园子里跑了几圈累得气喘吁吁地才停了下来,季优靠在游廊上顺势坐了下来,抚着胸口直喘粗气。
“你不要再跑了。我不追你就是。”季优喘着气对小红说道,其实她也不是真心要追到她撕她的嘴的,要真心想要撕她的嘴她只要吆喝一声就自有人上来办,又何必让她亲自来追着跑,她坐下来,刚才萦绕在心口的难过渐渐消失。
小红也不顾形象四仰八叉的坐了下来,待得气喘匀了才道:“小姐,昨日你去找老爷所为何事啊?我看老爷这两天铁青着脸,按理说小姐要出嫁去做太子妃了。老爷夫人欢喜都来不及,为何满脸愁容呢?”小红就像只小麻雀,只要一得空就不停地说着。
季优睨了她一眼。见她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探寻的意思,她撇撇嘴,她当然不会告诉小红自己对爹娘说了什么话,要不她那个大嘴巴,只消明日这全府上下都知道她其实不希罕当那个劳什子太子妃了,到时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小姐。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啊。”小红见季优不搭理自己。内心地好奇因子更加活跃。她勉强移动疲乏地身子来到季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