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看见盛书砚穿着自己的衣服时,侯天河身体的反应就有些不受控制。
“现在天黑了。”侯天河抱着盛书砚朝着房间里走去,还不忘记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这是之前他白天没忍住拉住盛书砚做了那种事情后,盛书砚事后说他“白日宣淫”。
那么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侯天河低笑了两声,那低沉的声音犹如大提琴的低音,胸腔里都能传来麻酥酥的震感,“应该可以的吧?”侯天河亲着盛书砚的耳朵问。
盛书砚还能说什么?男人的手已经将她的裙摆掀了起来,迫使她露出来了一双光洁雪白的小腿。
“闭嘴。”盛书砚终于找到机会,唇瓣在离开侯天河的唇时,嗔怒道。
这人怎么回事?
做事儿的时候还要给自己找点冠冕堂皇的理由吗?
盛书砚觉得侯天河挺不要脸的。
被盛书砚“教训”的男人没有丁点怒气,反而因为这话,又闷笑了一声。
“现在可以吗?”侯天河问。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大手已经放在了盛书砚的腰间,暗示性极强地摩挲了两下。
盛书砚想问,都到了这种时候,难道能说不行?
她刚点头,整个人就被侯天河扔在了床上,随后男人倾身覆来。
这一刻,盛书砚忽然一顿。
她是想到了那天中午,跟前这男人似乎就只会一种姿势
技术很一般,但是力气大,体力好,盛书砚觉得自己就算是从小练舞,也经受不住侯天河再来一次。
“等一下。”当盛书砚感觉到自己的裙摆被完全掀到了腰间,脚踝也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时,她忍不住开口。
侯天河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盛书砚这句话,声音软得不行,他几乎没有听见。
盛书砚在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时,她一着急,那只原本被侯天河握在掌心里的脚踝忽然一蹬,挣脱出来。
盛书砚一脚踩在了侯天河的肩头。
时钟像是都停止了摇摆。
盛书砚终于感觉到了身边的男人停下来了动作,她刚松一口气,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似乎更不妙。
她的双脚,一只踩在床上,一只踩在侯天河的肩头,裙下的风光,没有一丝遮掩,都全都落进了男人的眼睛里。
“啊!”盛书砚短促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就想要放下腿,收拢膝盖。
可是,下一刻,侯天河就彻底倾身覆了上来。
那双想要收拢的膝盖,最后还是没能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