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就觉得盛书砚聪慧,但是现在小妻子表现出来的一切,还是令他觉得那么惊喜。
“嗯。”侯天河点头,没有否认,“到时候也找老陈商量。”
盛书砚在听见陈力的名字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那是肯定的,也不看看今天是谁差点出事。”盛书砚对陈力的不满简直已经直接写在了脸上。
盛书砚在路上没听见侯天河再提起今天在集市上的事,原本以为这人已经忘记了,她也偷偷松了一口气,晚上吃饭的时候,甚至都还多吃了半碗。
结果,这一切“假象”,在晚上的时候就被彻底撕碎。
继上一次盛书砚说不能把床单弄脏后,侯天河无师自通地发开出了新的姿势。
他抱着盛书砚,双臂勾着她的腿弯处,将人牢牢地抱在自己的胸口。
盛书砚夏日里在家里几乎都穿着睡裙,因为很方便也很凉爽,但是每到这种时候,反而方便了侯天河。
房间里是已经关了灯,黑漆漆的一片,可眼睛在这黑暗中适应的时间久了,也能将房间的布局看个大概,更别说此刻跟她几乎近在咫尺的侯天河了。
盛书砚被侯天河抱离了床边,周围根本就没个着力点。她除了能抱住跟前的侯天河之外,根本别无他法。
“你干嘛?”盛书砚压低了声音,唯恐房间不够隔音,被旁边卧室的小儿子听见,“还不把我放下来?”
侯天河的胸膛里传来几声闷笑,他难得没有听盛书砚的话,还是将人抱在怀里。
“之前你不是说不要弄脏了床单吗?又不愿意去浴室,这样不好?”侯天河问。
盛书砚立马涨红了脸,“你,你……”她当时的意思分明就是让侯天河不要每天晚上都缠着自己,哪里是让他要用这样的方式做那样的事情?
盛书砚气得不行,伸手就要去打侯天河的肩头。
可是她刚抬手,忽然就被人咬了一下。
侯天河这样将人抱起来,让盛书砚都高出了自己一个头。同样的,现在侯天河的脸,也正对着盛书砚的胸口。
原本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已经喷洒在了盛书砚的胸口前,如今,他张口一咬,盛书砚直接一个激灵,差点没叫出声。
虽然拼命忍住了,但盛书砚的状况看起来实在是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的呼吸因为侯天河动作变得乱了不少,身体也是下意识地绷紧。
那双腿,其实已经变得很软,可就在刚才,盛书砚被咬了一口后,反而忍不住更加用力,两只脚丫子,在侯天河的腰窝处勾在一起,好像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一般。
“你不要这么不要脸啊。”盛书砚警告着侯天河说。
如果她此刻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绵软的话,大约还是有点说服力的。
可惜,现在这一把嗓子软嫩得像是能直接掐出水来一样,谁还能将这样的“警告”放在心上?
侯天河咬着她的下唇,让盛书砚后面的话都变得含糊不清,“怎么不要脸?”侯天河问。
盛书砚想要推开跟前的人,想说他们之前可都约定好了的,一周不能来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