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洗澡没有盛书砚那么麻烦,他直接在家里冲了个凉水澡,然后裹挟着一阵寒气就钻上了床。
盛书砚还躺在床上,脸上的黄瓜片也还没有收下去。
侯天河就觉得这黄瓜片有些碍眼了。
“你还要弄多久?”侯天河问。
盛书砚:“你说面膜?”
“嗯。”
“快了。”她看了眼时间,“再敷个两分钟吧。”
盛书砚是以为侯天河想要关灯,说完这话后,就跟侯天河聊起了自己有些好奇的事。
“刚才你去办公楼那边,是不是薛守财他们的事儿结束了?”盛书砚问。
侯天河看着时间,似乎有些不耐烦,回答盛书砚的问题时,话语之间都是能简略就简略。
“三个人都跑不掉,各有各的错,不能一概而论。我都还没有说你和程晴,明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侯天河问。
“啊?”盛书砚的脑子里还有点迷糊,没有跟上侯天河的频率,“我今天中午不就已经告诉你了吗?”
侯天河:“……你们难道不是早在一个月前就知道了何蔓蔓和薛守财的事?”
在侯天河看来,这就是要影响他们部队作风的事,这样的人渣,就不应该留在部队里。
盛书砚才反应过来侯天河说的是什么,她嘟囔道:“程晴居然出卖了我们的小秘密。”
她刚说完这话,就感觉到一只手朝着自己脸上伸来,然后一点也不客气地将她脸上的黄瓜片拿走。
盛书砚顿时顾不得“讨伐”程晴,娇嗔道:“你干嘛呀。”
侯天河这时候难得表现得没有那么有强迫症,他直接将盛书砚脸上的那些黄瓜片都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在盛书砚问出干嘛的那句话的瞬间,就已经翻身而上。
男人的身躯落下来的阴影,牢牢地笼罩住了盛书砚。
随后,侯天河就低头,堵住了刚才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房间里再也没有了开始盛书砚的说话声,但却换成了另一种听起来好像让人会变得面红耳赤的黏腻的口水声。
因为四周都很安静,所以这声音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才显得更加突出,想要叫人忽视,假装没听见都不太可能。
盛书砚已经羞得红了脸,就连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她虽然是躺在床上,可是现在这副模样,更像是被侯天河抱在了怀里。
现在盛书砚是知道了侯天河想要做什么,这个男人刚才问自己的面膜还有多久的时候,哪里是在心疼电费,想要关灯?这人分明就是想要拉着自己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