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在听见陈爱菊的话那一刻,脸色变得实在是有些古怪。
随后,还没有开口回答,盛书砚已经忍不住先笑出声。
“哈哈哈。”盛书砚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侯天河也听见了这话,将会是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不得不说,现在这样的年代,想在年纪轻轻坐在侯天河这样的位置上,的确很难。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侯天河很厉害,不管是从什么方向看,他都很厉害。
“你笑什么?”陈爱菊的脑子里思绪发散,盛书砚长得这么好看,该不会是被什么大官看上,所以强行娶了她吧?
盛书砚没吊陈爱菊的胃口,很快坦白,“没有,我只是想到如果你这么想他,被他知道之后,说不定他还要一个人生闷气。”
盛书砚是突然想到有一次自己跟侯天河一块儿去赶集,结果那一次卖馒头的大姨说自己跟侯确是侯天河的孩子,当时她身边男人那脸色,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要下雨了一样,沉得不行。
她以为只有女人会介意年龄问题,没想到侯天河这样的男人也介意得不行。
陈爱菊不认识侯天河,听到盛书砚这样说,不由挑眉,“生闷气?”
这三个字听起来就很不大男人。
盛书砚一点也没有在外面“诋毁”自己老公的意思,她点头,“对啊,有的人看着很大度,实际上很小肚鸡肠。”
此刻还在魏县刚收工的侯天河,缀在人群后面,忽然一下打了好几个喷嚏。
张天杰跟在自家团长身边,见状,目光里透露出几分担忧。
“团长,你身体没事吧?”张天杰是有些担心侯天河会感冒,毕竟除了他们团长夫人来的两天,自家团长是按时下工,其余的时间都在自主加班。
侯天河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没事。”他说。
另一头,盛书砚决定替侯天河“洗脱老男人的嫌疑”,“他今年二十九。”话说到这里时,盛书砚居然觉得好像二十九也不怎么年轻了。不过对于后世的人来说,二十九没结婚的人大有人在,好像也还能叫一声小年轻?
陈爱菊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二十九就是团长了吗?这么厉害?”
就算是她对部队里晋升那一套不怎么了解,但侯天河的年龄和他的职位显然就很突出,她不了解也觉得厉害的程度。
盛书砚:“嗯。”
她没有告诉陈爱菊的是几年前侯天河就已经坐在团长的位置上,的确算是青年才俊。
陈爱菊吃饱喝足,靠在椅子上,发出一声感慨:“真好啊,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陈爱菊现在也就只是说说而已,她不等盛书砚说什么,就已经主动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