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保安说的道路,一分钟之后宁致远就已把车子停在了那家私人会所的门口。
跳下车之后,宁致远连车子也来不及锁,就飞快地向着会所的门口直冲。
会所门口站着四个穿着旗袍装的美丽女迎宾,看到宁致远到来,四个女孩子同时弯腰说了声“欢迎光顾”,随后打头的一个圆脸盘的女孩子便客气地问道:“能为老师效劳万分荣幸,请贵宾出示会员卡。”
宁致远黑着脸说道:“我是来找人的!”
说罢宁致远就想要从四个女孩子中间钻进去,可那迎宾女郎一听这话倒是神色一沉,横身挡在宁致远眼前,说:“抱歉,这里是私人会所,要是没有会员卡我们是不欢迎的。老师要找人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你的朋友,让他出来接你,只要让本会所的会员担保,你才可以进去。”
这拦在眼前的人是个男人的话,宁致远一定早就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去了,但现在面临四个女孩子,宁致远到是不好动粗,只能耐着性子表明道:“我朋友是个模特,她应该不是这里的会员,请你让我进去,她可能在这里失事了!”
圆脸迎宾女郎一听这话,哪还会不明确是怎样回事?当下神色变得愈加难看几分,也懒得再和宁致远说什么,直接对着里面喊了一嗓子,说:“涛哥,有人捣乱!”
“卧草,竟然有人敢上这里捣乱,胆量够肥的呀,兄弟们,给我上!”
随着一声嘶哑的男声低吼,刹那间就见七八个穿着西装、装饰得人模狗样的男人气魄汹汹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而门口那四个迎宾女郎见状,则是立即退到了一边去。
宁致远见状到是缓了口气,他此时也不明白关若冰有没有被人给进犯了,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如果那四个迎宾女郎还堵着门不让进的话,他说不得也就顾不上对方是不是女人了,该动手依然是得动手。而此时换了一些男人嘛,他当然就愈加无所忌惮了!
于是,在那四个迎宾女一退开的同时,宁致远就立即刻不容缓地迈步直向里面冲去。
“唉呀我去,还真有找死的啊!”
看到宁致远就这么一个人直往会所里硬闯,那领头的涛哥忍不住一阵高兴。这会所开了还不到三个月,他是这里担任安保的头儿,但是这段时间还真没人敢在这会所里肇事,他也是闲得有些蛋疼呢,没想到当天就有不知生死的人跑来肇事,这不正好给哥几个找乐子吗?
于是涛哥便即哈哈一笑,直接也不问什么缘由了,挥起老拳就直向宁致远的脸上打了。
“滚——”
宁致远看到那涛哥一拳打来,但是在他的眼中却觉得这拳好像是慢吞吞的,几乎就好像影戏里的慢动作一样,当下只是轻轻一晃头,躲开了对方的一拳后,就反手一巴掌,直扇在那货的脸上。
在没有颠末当天的极速飙车时,宁致远都还没有发现,原来他在交融了那蓝色眼球状的漩涡,而且颠末这段时间每天汲取东来紫气后,他不但体力变得越来越大,居然就连反响速率也在不知不觉中提拔到了一个让人齰舌的水平。
要否则的话,他又没有专门练过车技,假如不是不测地激起出了他惊人的反响速率,就像他方才在街上以那恐惧的速率飙车,恐怕就算是有十条命也早就撞没了!
现在固然没有再飙车,但是那刁悍的反响速率却没有丁点的减弱。涛哥那一拳的速率的确相称快的,换了一般人基本来不及反响就得被打个正着,但是在宁致远的超快反响速率下,就会觉得这一拳慢腾腾的,没有丁点的要挟感了。
宁致远此时的体力连一根小树都能一拳打断,这一巴掌他固然只使了大约不到两分力,却也是直扇得那涛哥脑壳“嗡”的一下,随后身子一仰,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差点都没晕。
“我他娘的。”
涛哥没想到自己一朝面就被扇了一个跟头,这下脸上刹那间就挂不住了,随即咆哮了一声:“上,都给我上,打死这小王八羔子!”
几个会所保安的确不用等涛哥付托,就已一窝蜂地扑了上去,宁致远见状体态一晃,就已闪过了两人的扑击,紧接着出脚如风,分别在这两人的腿弯上踹了一脚,这两人刹那间就觉得腿上一软,“扑通,扑通”全都跪摔在地上,差点没把膝盖给撞碎了。
宁致远固然不会什么武术,但现在拥有着超人一等的反响速率,以及强大无匹的力量,而这些保安的确也都只是些体质稍好点的平凡人罢了,和他们斗将起来,宁致远完全没有觉得到一点的压力,哪怕对方的人数多,但在他只需会合精神的状况下,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看来,也就都好像慢动作似的,如此一来当然基本没有人能打得到他,反而是被他一脚一个,全都给踹翻在地。
“打,给我打断他的手脚,啊,错误,打断他的五肢,老子非要让他今后往后生活不可以自理不行!”
此时,那涛哥依然还坐在地上狂呼乱叫呢!他被宁致远扇的那巴掌不轻,直到此时都还觉得到脑筋里嗡嗡响,看什么东西都好像重影似的。
因此,他基本就没有心识到只是短短十几秒的工夫,他部下那些保安已全都跪了!
宁致远整理完这帮家伙,正待冲到会所里面去找人呢,听得这货竟然要打断自己的五肢,也忍不住肝火中烧,当下颠末这货的身边时,便顺便飞起一脚,在这家伙的两条腿上各自踩了一脚。
刹那间就听得“喀嚓,喀嚓”两声脆响,这货的两条腿竟是被宁致远给硬生生地踩断了。
本来宁致远还想要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也打断这家伙的五肢呢,只是想想依然是算了,此时只是踢断他的两条腿,这家伙只需在医院躺上一段时间,依然是有病愈的一天的,可真要把他的五肢都给打断的话,这可就真的毁了这人的一辈子呀!宁致远和他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完全没须要真的做出这么绝的事来。
于是就在那些保安一片“嗷嗷”的惨啼声中,宁致远便好像一阵风似的,直突入到了会所的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