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白夜嘿嘿一笑,似乎调戏青涩美青年的戏码玩上瘾了,又忍不住开玩笑道:“寒如凛,你该不会是跟哪个美人儿幽会去了吧?”
寒如凛的脸顿时苍白如纸,连连摆手:“女、女、女人?!怎么可能!”
白夜严肃的摇了摇头:“我是说‘美人儿’,‘美人儿’也可指男人。”
“你——荡女!”寒如凛伸手指着白夜的脸,气颠了,义正言辞地批判起她来:“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温柔端庄、知书达理、知廉耻、懂礼节……而不是你这种……你这种,不堪模样!”
至于为何寒如凛这么激动,是因为当他暗处观察了一整天白夜的活动后,彻底对她绝望了。
怎样的一个女人能光着大腿倒立半个时辰?怎样的一个女人能无论何时都昏昏欲睡?怎样的一个女人能神色从容的开禁断玩笑?
在寒如凛眼中,白夜根本不是什么女人,分明就是个怪物。
白夜才懒得去思考寒如凛为何这么激动,她点了点头,将手中册子丢给寒如凛:
“我不知廉耻,不懂礼节,也不温柔端庄……不过你还是要和我双修,来,学学吧。”
当然,白夜也不是真要让他学,她是故意要给这个正义纯洁的卫道士难看。
接过书,寒如凛翻了几页脸就红了:“这、这便是双修?!我才不会与你这种疯婆娘双修!你想都别想!”
白夜面无表情对寒如凛伸出了手:“……我也没想,书还我。”
“如此淫秽之物,应当摧毁!万一你看多了,乱了性,午夜发狂将我清白夺去了怎么办?”
虽然白夜很想对他说句“你真的真的真的多虑了”,但寒如凛已十分正义的揣着那本书推门离去了,她也懒得去追了。
白夜开始好奇:莫非厉害的男修士都是这么纯洁?亦或是唯有保持纯洁才能强大?
不过她怎么总是能听说白君隐下山逛窑子的事儿?
唔……看来也不尽然。
第一卷 天阙门 0052 贱货二小姐(改错别字)
升入日阙府已经七天了,白夜这小日子过的很是舒坦。
白君隐因伤和白木还有他数个狗腿子搬到山下静养去了,天阙门内顿时清静了太多,变得像个修仙门派了。
日阙府的家伙们大都专心与修炼,没谁有闲工夫来排挤她这个天煞孤星,只是也没人理她罢了。
不过这倒正合白夜的意,没人多关注她,也就没人发现她的不同之处了——关于那蔽膝的秘密。
那天白夜调戏墨央,害他消失了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墨央带着墨灵儿归来,严肃的将白夜教育了一番后,墨央又告诉了白夜一个秘密——其实她道袍蔽膝上的字是他亲手绣的。
当然,末了没忘了加重语气吐出五个字“是掌门吩咐的”。
白夜问墨央那是什么功法,掌门用意是何,墨央却闭口死活不说,他若是不想说的事儿就肯定问不出来,白夜也对其莫可奈何。
白夜这些天一边勤加修炼蔽膝上的要诀,一边展开丰富的想象力揣摩着掌门人为何如此关照她。
按理说,她根本没有入日阙府的资格,派一个基本上等于性无能的寒如凛来与她双修,再加上一个莫名其妙监督双修的墨央小师叔,怎么看都是在给她安排保镖门神。
她值得如此被保护么?
莫非……这肉身其实是掌门人他娘的转世?
莫非……掌门人和她娘有一腿?
莫非……掌门人其实就是她娘?
莫非……
想了许多“莫非”,但最终都因为种种原因,导致假设无法成立。
白夜也就不去想了,既然有人愿意无条件对自己好,还死活不告诉自己理由让她担心,那她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先享受着,苗头不对就跑呗!她这两条腿又不是当温度计用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令白夜非常在意……
有一天她在房内添了一张供寒如凛墨央睡的木床,收拾被褥的时候,在寒如凛的枕头下,白夜发现了那本《阴阳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