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了。”慕容人倏地把红酒凑到嘴唇轻啜两口,再搁回桌面,换上严肃的表情。
“谈什么?”她更加狐疑了。
“看着我。”他的目光莫名转为炽热,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
“啊?”不悔缓缓地抬起小脸。
两人四目交接,不悔一颗心如擂鼓般狂跳不已。
他使出浑身解数,用充满爱意的眼神,释出史上最强、最猛的电力,再用热情如火的甜言蜜语,倾诉他的迫切。
“我要你。”就是这三个字,虽然简简单单,却也是最直接、最销魂的三个字。
不悔从没遇过讲话这么直接的男人,更没想到自己这么“神准”,一猜即中,心儿不禁怦然一动,一张脸儿红到不能再红了,就连雪颈都被染上红艳的颜色,她紧张得不知如何回应才好。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他专注的凝视着她,继续放超强电力电她,“我想立即就能拥有你、疼爱你、照顾你。”
“你你你你……你想怎么样……”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甚至有种难以形容的殷盼和狂喜。
“你想麻雀变凤凰,嫁入豪门当少奶奶吗?”他坏得为达目的,完全不择手段。
“我……我……我不知道……”她心头好乱、好乱。
“只要你点头,就可以成为我的‘1314’。”
“我我我……”
老天!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为什么她会这么兴奋呢?为什么呢?
“你可以搬来吗?”他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
“什么?”搬去哪里呢?她的头好昏、好沉,好像处在梦境一般。
“我希望能在想见到你的时候就见到你。”他眼里的浓情,足以唤起女人的柔情蜜意,叫人不饮酒也能自醉。
“喔……什么?”到底是什么、什么呢?不悔感觉心跳太大声,快要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简单来说,就是做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啊!”做他的女人,又是什么东西?她昏了,她脑子昏得快要找不到自己了。
也许他的意思……也许他想表达的是……时下最流行的同居关系,是吗?
也许就是……试婚?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深情款款地重申一遍。
“我……”怎么办?她快要昏倒了,不行,她要支持住,她不能在他面前昏倒,那会很丢脸的。
他刚说什么?是做他的女人,还是女朋友?女人和女朋友意思应该都差不多吧?
女人就是女朋友吧?
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喔,她心中充斥了好多、好多的疑问。
可是,不行,她不能多问,问多了他会讨厌她,一讨厌她,他就会甩头离去。
就像小时候那样,所有的小朋友都头也不回的离她远去……
天,她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为什么要在乎他会不会拔腿就跑?
“喔……我……”她茫然得不知所措,发抖的双手紧抓着椅子边缘。
她惊愕的发现,在这一刻,他让她找到了生命另一种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