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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4页)

2008年11月20日22:18:20 。 想看书来

停电不停思想

今天一定得写点东西了,好久不写了。恰巧,停电的感觉就这一点好了吧!周围的一片寂静和黑暗,给了人思考的空闲和空间。近来锁闭在“机床斋”潜心学习,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襄汾时代”,就是那个“刻苦”得忘记了时间和娱乐的时代。这里的刻苦也不是什么青灯黄卷的书生苦,只是一种心静如水的境界而已。那时候,我一个人住在大姨家的四楼,在夜里,在台灯下,如饥似渴的读书,累了就写写日记,或者诌几句不称其为诗歌的带点简单韵脚的东西,忍受着“断指”(这就是我的化名“断指杰克”的来历)脓化的痛苦,却那么快乐的学习。那段一九九八年到二零零一年的求学经历,几乎成为我从一九九八年走到二零零八年这十年的一段传奇,一个不断产生动力的发电机,一个艰难的起点,一段段刻骨铭心的故事……

没有空闲去整理那段历史。如今大学毕业三年,才发现自己的激情被社会一点点消耗。那天和平阳书生吃饭时看到的一句话,在我脑中反复出现,“生命如铁,你用它,它会磨损;你不用,它自我消耗!”。这句话可以重新点燃我的激情吗?我相信绝不可以用死灰复燃来形容,因为我本身站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一道光。存在之光,我从大学就有一个梦想,说来也带自嘲。我想成立一家文化传播公司,虽然至今不懂什么叫文化传播公司,主要是成立一个叫做“存在之光”的属于我自己的出版社。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也是纪念我对自己喜欢的上世纪“垮掉一代”的某些信仰。“垮掉”是某种失落,是源自美国那代人的父辈经历战争之后的对生死悲乐的看透。而从“beat”这个词语来看,望文生义的理解,哪个年轻人不是要经历这样那样的打击啊!我想做“中国垮掉一代”(连我自己都会笑这个名词)的旗手,可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扯得远了。我想自己就是一道光,要照射出去,“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

回到这个夜晚,由于停电,大姨和姨父出去溜凉去了。已经十一点了,他们还没有回来。

我看看窗台上最近看的书,都是些枯燥的理论知识。有一点点郁闷,想不到,我良白也有今天,我怎么也重又静下心来开始读这些东西呢?枯燥成为一种习惯和最近的状态。幸亏这几天的“感情培养”,我倒也慢慢喜欢上了这种闭关读书的感觉,也爱上了这些书。他们如果是有生命的,我想我和他们的相遇,必将是我在二零零八年交往的好朋友中不可思议的一类,我有时感恩于书和人的相遇。在学习的过程中,有时候瞪大眼睛看着一行行字,发现这些字离我很近,变得越来越大,几乎成为镜子,照出了黑瘦的我的脸。

想起今天下午在和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她说,良白,你到底多大了啊?我笑了。我对这样的问题,就喜欢笑。我知道我有多大,这是肯定的。但是我的年龄应该是个谜,倒不是我怕我的预言会实现,我真的是一百年后的卡夫卡,在二零四一年悄然离开世界,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自己再老一些,我能再真切的看看这个世界。把我当一个老人吧!也许忧郁会使人变老,而快乐却会加剧忧郁。

我听见表弟锁车的声音,他们应该回来了。让我等等他们。楼道门响起来了,机床斋的门打开了。是啊!我也该睡觉了!

漆黑的房间里,表弟在收拾他的东西,我的睡意去了哪里。不想睡,想对一个人说说话。

也许就是问我年龄的那个人。也许她已经睡了。就想她问我的年龄一样,只要得到一点点回应的笑就可以了,但是现在也得不到什么。我最近时常记起她给我说我们能够相处的这么好,就是一个小小的细节。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起过什么,而这就是一切。

我回想起我们认识到现在的许多事情,总想写首诗。

从认识说起,套用《二零零二的第一场雪》的歌名来说,那是在丁亥年不知道第几场雪后的上午,那天高中同学约我吃饭。我正在策划一次活动,她是被邀请者。我一般出门时计划很详细,心里有个时间表。路过她那里然后再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是很合理的。

我到了解放路上,给她打电话,她给我说在后头二楼,其实我对这个地方不大清楚,只得反复的和她通电话。我站在街道旁,有些焦急的对着手机又问又答。(我这里是不是要加上一句我后来常说的一句话呢。我姓阎,阎锡山的阎,我来自襄汾。所以嘛,我对临汾的有些地方是不熟悉的。我发誓,我要熟悉它!)呵呵!最后才搞清楚了她在什么地方。

在门口,她看着我,无疑,我也在看着她。纯真的眼神,并不华丽的打扮,我想,我可以忽略她就象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漠视我一样。简单的几句话,我隐隐约约记得了她的名字。高中同学一直打电话,我就走了。

后来在正月初十开展活动的时候,我还给她说过,她好像是有事,就没有参加。我当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参见,暂时只能以“有些人并不喜欢这样”来搪塞自己。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也只是偶尔在博客里QQ里见过,只有些飘渺的印象,要说具体那日那时,我可没有心思查看我那长长的日记单子。想起其间,我们在肯德基吃过一顿小餐,我悄悄照了一张她的相片。吃完后,我们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当时是什么感觉。只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艳阳天吧!

到了第二次组织活动时,我早早的就给了她信息。她还说好了到时候一起去。我清楚的记得阳历3月15日植树节那天,我开了表姐的普桑,为了接她,把车停在了解放路上一个医院的一个小巷子里。不知道她会在哪里等我。我见了她穿着晚礼服一样的衣服,非常正式,就差“雍容华贵”四个字的距离了。我几乎觉得她这个衣服应该是相亲时才穿的。不过,我没有敢说什么。

然后到了过年后的一段时间后,她的店铺要装修,换牌子,收拾扫扫抹抹等等。我的工作很忙,就没注意上。有好几次,她都打电话,想让我陪她去南外环装饰城买些材料,但是我都因为有事而没能过去。当时并不是十分内疚,也就那么过去了。而现在,我感到自己是一颗彗星,眼睁睁看着流行走过,和我的距离那么紧,我们都不是十分耀眼,但却感到内心的颤动。尤其是今天她的店铺又装修的时候,我因为要闭关读书,也没能陪同,颤动更有些大了。我就想起上次没有帮忙的事,心里的内疚象恶性肿瘤,都不好意思说。

这些事情发生得乱七八糟,我几乎不知道是那件在前,那件在后。在她的店铺装修好后,我在我的圈子首页给她做了个广告。效果不错,有很多人慕名去她的店铺,我很开心,这是由衷的弥补我内疚的*。我也去过几次,主要是表明我有时候没能过去的“工作失误”吧。其间,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说圈友里有个男的纠缠他,她第一时间来问我,我感激她的信任,也替她担心,就和她谈心说了保护自己的话,但是我木讷不善表达,只能理智的告诉她一些简单的应对之策。我很有些担心,不过还好,后来那事情竟慢慢过去了。

后来在端午那天,我在家里闲坐读书。QQ挂着,看见她的QQ闪动,发了几行字:良白,我要退群了。我伤心。我要……。我听不明白。但是我感到要出事了。只想到她的心情一定到了叫做冰点的地方。我当时将我的电脑热关机,边下楼边给她打电话,稳住她,别让她做傻事,问清楚她的位置。我骑着我快没有电的电摩,快要飞的速度,不过既然电不多,飞也飞不甚高吧。她在广场西南角的网吧,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哭着,见我进到大厅,她擦拭了一下自己红肿的眼睛,我没敢看,但是凭她说话的声音和有些晕眩的走路,我感到了某些不快,似乎也感染了我的平淡的端午。我给她拎着包,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谈谈心,“话疗”——谈话治疗。去了台湾小洋人。我不擅长谈心的,但是我尽可能的想让她快乐起来。说了很多东西。我想我都经历过了,我心平气和的给她说,但自己也感染了。有些忧郁和不平之气在我的血管里飘荡,其实,我也是血气方刚!当时我出门比较急,连钱也没拿,又不好意让人家姑娘家出,我就偷偷发了个短信,还是朋友给我火速送来了银两。坐了会儿,聊了会儿,心情好多了。那天我约好了要见见赵老师,于是我们打的到体育南街,和赵老师耳语了几句。她说想唱唱歌,我也很想,恰是端午,也小乐一下。于是我开始约朋友,可惜已经快十一点半了,只去了四个人。不过还好。那一次,我记住了她最喜欢唱的那首歌的名字,叫做《想起》。

进了五月份,我要开展一个活动。出了点小事。我记得当时她想买笔记本电脑,我以为她要笔记本电脑包包,就说给她送过去,去了才知道这样。那几天,我因为那个小事心情十分不好。去见她,流露出一种茫然和失落。无意中说起想买衣服,她说她陪我。

我记得那天我们吃了盖浇饭之后,去了安达圣。我不会买衣服,我也只好推诿他人来给我选择。她很热心,感谢她愿意打扮打扮我这个黑瘦的小伙子。从上到下,都是她帮我挑选的。黑色带白道的T恤,时下流行的细纹的牛仔裤,做活动的杉杉球鞋。我穿上后,也觉得自己恢复了活力,不是说什么“精干”,主要是休闲的服饰把青春的激情重新装扮了出来。我穿着这身衣服走在路上,都觉得我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怪不得女人都爱打扮,原来可以提高自信心!

再后来,没事的时候她会打电话给我。但是,我想,她好像也很忙!所以呢,给我打电话就少了,联系也不多。我不知道那些日子里我在忙些什么,她又在忙些什么。好像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不和她联系的日子就当作没有她的存在,我们是两条各自延伸的平行线。不能因为曾经交叉就幻想着可以多多交汇,甚至重叠双方的人生之路。我不是预言家,我只是清楚未来的路是黑的。而我的步子是光明的。

到了六月,她要开美容院,给我说了在哪里后。我由于工作。我又是由于工作,也没能帮忙。但是一直都想去看看。六月底的一个下午,她忽然说明天她想开张。希望我帮衬。我想,该我上场了。

我很快通知了圈子一帮好友……

第二天早上我有好几件事要办。写了份材料,然后去火车站替人买票,然后去找雨夜,又巩固联系了几个朋友。然后在东关附近买炮。记得司机问我买这么多炮干什么。我就说朋友的美容院开张,去帮衬帮衬。司机说,你和他关系不错吧。我说,图个吉利,恭喜发财。我几乎把这当作我自己的事情来做。还好,去了店里,人很热闹,送花的朋友也不少。屋子里的人“熙来攘往”,是一种幸福。

她对我说,今天你就主事吧。主事?我不懂。唯尽力而为。、

点燃鞭炮,看着那飞散的一地红碎,听着吧嗒吧啦的鞭炮声……,祝福她的事业似这声,如这红!

简单的“典礼”过后,去旁边的饭店吃饭。我想总有一些形式在告诉着内容的东西,虽然不是很绝对的。她在南边桌子上坐着,招呼她的几个朋友;我在北边桌子坐着,招呼圈子一班朋友。如果矫情的把平行线放在这里,应该是两条对称的平行。怪我细腻。

这件事让我感到了一些微妙的东西,它漂浮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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