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对峙结束后,白初薇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知道,自己最后的一张牌也打出去了,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我明明计划得那么周密。。。。。。"
守在门口的两名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拿出对讲机,低声汇报着病人的情况。
另一边,商砚辰一行人正在医院走廊里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白初薇的口供很关键。"林队长说,"现在白景瑞那边的证据已经很充分了,但还需要她的证词来证实一些细节。"
老陆医生点点头:"我这边的录音也可以作为证据。只是。。。。。。"
"只是什么?"商砚辰问。
"我担心白初薇的精神状态。"老陆医生说,"她这种人一旦走投无路,很可能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叶暖阳也想起了白初薇刚才的眼神:"确实,她看起来不太对劲。"
"我已经安排了精神科医生会诊。"陆行之说,"待会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不好了!病人不见了!"一名护士跑过来喊道。
"什么?"众人一惊。
"我们进去查房的时候,发现床上只有一堆枕头!"护士急促地说,"约束带也被解开了!"
林队长立刻拿起对讲机:"封锁所有出口!马上搜查整个医院!"
"她能去哪儿?"叶暖阳问,"这里到处都是警察。。。。。。"
商砚辰突然想到什么:"地下停车场!"
"对!"陆行之也反应过来,"那里通向医院后门,是最容易逃脱的路线!"
不等他说完,商砚辰已经冲向电梯。叶暖阳紧随其后。
"你们小心!"林队长对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同时开始调配人手。
电梯里,叶暖阳看着商砚辰紧绷的侧脸:"你觉得她真的会去停车场吗?"
"她一定会去。"商砚辰说,"因为那里停着她的车。"
"可是她现在的状态。。。。。。"
"就是因为她现在的状态才危险。"商砚辰说,"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叶暖阳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你是说。。。。。。"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地下层。门一开,他们就听见发动机的轰鸣声。
"小心!"商砚辰一把将叶暖阳拉到柱子后面。
几乎在同时,一辆黑色轿车呼啸着从拐角冲出来,直奔停车场出口。
透过车窗,他们看见白初薇苍白的脸。她的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站住!"后面传来警察的喊声,但白初薇充耳不闻,反而将油门踩得更深。
"不能让她离开!"商砚辰说着就要冲出去。
"别去!太危险了!"叶暖阳拉住他。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横在了出口处。白初薇的车速丝毫不减,反而直直地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两辆车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但白初薇的车并没有停下,而是强行挤过缝隙,冲出了停车场。
"快追!"林队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几辆警车呼啸着追了出去。商砚辰拉着叶暖阳快步走向自己的车。
"你要去追她?"叶暖阳问。
"必须追。"商砚辰说,"她现在的状态太危险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上车后,商砚辰立刻发动引擎。叶暖阳系好安全带,看见陆行之也开着车跟了上来。
"她往哪个方向去了?"叶暖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