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依稀可以看见某个白色花衣的低下一个精制的小盒子,大开着口,翻身趴在地上…。
呆愣了良久,一声痛苦凄厉的哀号声敲响了一天华丽的序章。
随着这声哀号响起,某个香味扑鼻摆着各色美食的屋子里也传来愤怒的怒吼声,华丽丽的木门瞬间被粉碎,就见张厨子瞪着牛眼,吹着胡子,臭着脸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精制小盒子,那是他这么多年的积攒,刚起床就想去买点酒回来慰劳慰劳自己,没想到小盒子白净的比他的脸还干净。
青荷和绿珠在着接二连三的噪音中幽幽转醒,不是他们懒,自从跟着离玥,原本睡到自然醒这件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家常便饭,悠哉的不得了,谁叫他们的七王爷不睡到吃饭是不会醒来的,就算偶尔起个早也不需要他们服侍,青荷和绿珠直接升为焰箫殿最闲的侍女,羡煞的一干人等,但他们清醒后见看见昨晚整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梳妆台上被翻的东倒西歪,杂乱不堪,简直是惨不忍睹,连好不容易买来的胭脂也被涂的满地都是,但目光看见倒在一旁空空如也的木盒是,二人一阵惊愕,相视一样,华丽丽的尖叫响起,比起肖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那位自从被揭穿身份后就死皮赖脸留在焰箫殿的花溪同学看见自己好不容易存的家底荡然无存的时候,没有发出尖叫,只是很平淡的捧起小盒子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然后华丽丽的哭了,哭的昏天地暗,日月无光…。那个疼彻心扉的可怜样,我见犹怜…
至于一同学睁开眼,扫视了一下屋子见一室无恙,继续睡觉了,原因很简单,小一同学这里除了药草,还是药草,连小贼也被这寒颤样子震住了,实在不忍心打他的注意。
北堂揉着微疼的额头,看着前来诉苦的一大群人,青筋直跳。一大早还在和离玥温存时就被接连不断的尖叫声,怒吼声给吵的兴致缺缺,最后只好穿衣在美人的脸上偷几个香吻,来安慰自己不满的‘要害’。
北堂忍着踢人的冲动,心不在焉的听着肖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呜咽声,听了半天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大家都遭遇到了一样的事情,一大早起床,所有人的财务全不见的,简直像自己长翅膀飞,不管他们怎么搜也搜不出个结果,最终大家一致推举肖云为主,请陛下帮忙。
北堂扫了眼一群像死了娘一样的人,愠怒道:“有线索吗?”
“没…。”肖云低着脑袋愤恨的瞪着后面的人,敢情是拿他当炮灰的吗?
“最近捍卫军守卫军都在干什么?”北堂冷不丁的问了句,问的大家一愣,没人敢接话。还是肖云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肚子里一阵腹议回答。
“回陛下,捍卫军和守卫军各司其职。”
“各司其职?好一个各司其职。”北堂冷哼一声,他并不是责怪捍卫军守卫军,能在一夜之间将焰箫殿的人偷个尽绝非外人能做到的,就算捍卫军在强也防不住家贼,他只是借此机会给那小贼舒缓的机会,好让他松懈。
打蛇自然不能惊了蛇。
肖云为捍卫军捏了把汗,在心里为他们祈祷,可怜的捍卫军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
北堂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让人散了,答应他们一定会将失窃的物品归还回去。肖云领了北堂的命令将那些失窃的和没失窃的一一记下,交给了北堂。
北堂回来的时候离玥已经醒了,大概的事他听青荷绿珠说了,对于是谁,他们自然是心照不宣,皇宫里的人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偷东西,更何况是在圣皇住的焰箫殿里大肆犯案,
不是找死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离玥想来想去普通的侍女侍从是不可能的,有点地位的就更不可能了,想到最后也就只剩下那几个家伙了。
“焰哥哥…。。”
“错不了,除了他们实在是没人敢这么做。”北堂靠在睡椅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玥还想为他们辩解一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理由,憋的脸都红了。
“不关狸儿的事,它现在也是我的坐骑,说起来,是我没好好教导了。”虽然只是骗来的坐骑,也该好好教导教导了。
“咯吱和小黑最近活的太清闲了。”清闲的开始捣鼓起人,开始使点小手段了,耍点小计谋了,他可不信这事他们没参与。
第六话 还敢吗? (3363字)
第六话还敢吗?
夜深人静之时,华丽的宫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晕,照耀自爱雪白的大地上,翻着点点温馨的乳黄,树梢上寒风一过,纷扬了雪白的精灵。
白天的时候,离玥随便挑了个碗大的宝石揣在怀里,慢悠悠的将整个焰箫殿都转了一篇,每到之地必将碗大的宝石拿出来左看看右看看,宝贝的爱抚,惹的一干侍女被迷的晕头转向,他们七王爷不管何时何地都是这么耀眼的存在,闪闪发亮的宝石配上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瞬间就被秒杀了。
所以就出现了这么一副奇怪的画面,原本因为财务被盗的人在看见离玥那闪闪发亮的笑容后瞬间被治愈了,冒着迷醉的星星眼,晕倒了一群又一群,以至于那天苦命的肖大人整整累的一天,累的他只能四脚朝天,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