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采花贼,那些人脑子里面没有进水吧?就凭他们二人的长相还需要采吗?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还不是拍的满大街都使得?”温良没好气的找个干净的地方做下来,故意离苍狼稍远的地方,马上上的尴尬让二人现在还有点别扭。
“……这不是摆明着有人故意陷害吗?”西索呐呐地说到。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证据,陛下既然进了地牢自然有它自己的想法。”肖云说道,也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躺了下来,闭目还是想着北堂的心思。
“我想提醒你们一句。”
“什么?”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一”。
顿了顿,“一”瞥了眼众人缓缓的说道:“人皮面具可以脱下来了。”
“……你怎么不早说。”众人不约而同的怒道,温良做的人皮面具舒服的就像是本来就贴在脸上一样,要不是“一”的提醒,他们还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一直看着修饰后的面容,不知不觉中就习惯了,最可恶的是为什么连坐人皮面具的本人也给忘记了?
众人怒视温良,害得他们白白跑一趟。
阴暗的地牢中,噼啪的铁链声和脚步声由远而近,最终停留在一座牢房前。
“哼,这是你们的饭。”一个穿着守卫军制服,带着一根粗大铁棒的奸佞小人将两碗脏兮兮的米饭踢进了牢房。
被踢的米饭在地上滚了两圈,成功的倒在了脏乱的地上,抹上了一层灰。
离扫了一眼地上的米饭和长着一副猥琐样的的守卫军,闭上眼睛靠着北堂温暖的话哦包继续他的回笼觉。
“啧啧,怎么了?小美人不吃吗?还是吃不下啊?呵呵……小美人,叫声大爷我就给你好吃的怎么样?啧啧?”
离充耳不闻,只觉得这个胡搜为君难道是白痴吗?还是不会看别人的脸色,刚才她明明就是一副赶快滚的表情。
“啧啧……小美人,不要紧就不吃吃罚酒,在这个地来中可是我说了算,乖乖的叫声大爷,我保你过得比谁都舒服,啧啧……”站在外面的胡搜为君很猥琐的笑了几声,一双淫靡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离的脸颊,搓着一双干瘪的手,止不住的沿着口水,恶心的舔着嘴角。
“玛德,臭不要脸的,你他妈的不就是个小倌,还敢和老子拽……啊……”怒骂的守卫军忽然蹲在地上捂着眼睛痛苦地在地上哀嚎。
“你……啊……”守卫军刚想再次开骂的时候,突然又无助肚子,疼痛的翻滚在地上,爱好的满头大汗,凄厉的叫声整个地牢都听得见,那些犯了重罪的犯人纷纷扒着铁栏杆兴致勃勃的惊着脑袋幸灾乐祸的看着痛不欲生的守卫军,有的甚至拍手叫好,顿时原本寂静阴暗的地牢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口哨声不绝于耳。
一直闭着眼睛修炼的北堂缓缓睁开犹如深渊般的黑漆冷啸的眼眸,直视这痛不欲生的守卫军,手指轻弹,一朵盛开的冰色莲花从指尖凝成,向守卫飞去,猛地钻进了他的身体中。原本就痛不欲生的守卫军突然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向离弯腰道歉,然后眼神呆滞表情木然的拿起身边的铁棍,眨也不眨的一样,猛地就敲爆了自己的脑袋,鲜血就像是想喷泉一样喷涌而出,震撼了所有看热闹的犯人。
血淋淋的画面看得人忍不住喉结翻滚。有人没能检出住,吐了个昏天黑地,还没等人回过神来,血淋淋的守卫军就这么站着突兀的燃烧起来,顷刻间就变成了灰烬,骨头渣都不剩,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世界上。
除了震撼还是震撼,凡人们不知道该如何去放映这一系列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既然大爆自己的头,然后有自己燃烧起来,闻所未闻,众人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牢房中住着的两个绝美的任务,但是千万不要被他们的外表所迷惑,那是带着剧毒的花,要人命的……
乖乖闭上嘴是这些亡命之徒想要的最好的办法。
热闹的地牢又恢复了寂静,比以往更加的寂静,即便是昆虫蠕动的声音也听得见。
“中关于安静了。”离肉肉睡眠不足的眼睛,懒洋洋的说道。
“饿了吗?”北堂揉揉可爱的包子脸,笑眯眯的问道,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离最爱吃的包子,还带着点余温,刚刚好。
“恩,早饿了,人界的地牢是在是太过分了,虽然天牢是很恐怖,但是或是还是不错的,基本上能满足囚犯的愿望。”离啃了一口包子,递到北堂的唇边,他已经习惯了吃一口北堂吃一口,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捯饬西索他们每次见到的时候总是无语的扭着头,关于这一点,就是没想明白。
“那岂不是囚犯的生活比在外面还要幸福?”这样的待遇是个人估计都不想出去了吧?生活贫苦的人气不是想要打破脑袋进去?
“不是,那是很恐怖的,虽然能满足人们的愿望,但是一旦进入了天籁,是必死无疑的。”离说道,虽然是他至今去过一次,但是记忆犹新:“而且在死之前是一直不许干活的,知道死刑来临的那一天。”
很残酷的一个地方,却又蕴含着人性,不断的折磨着人的意志力。
“这是魁奇定的规矩?”北堂咂舌,不断地希望与破坏人的意志力,者必死还难受吧,想想,如果是你,每天有好吃好喝的,突然有人告诉你不久之后你就要死了,你还能无忧无路的享受幸福啊吗?
“……,这个问题我没有问过……虽然是个残酷的地方,可是也是很多人解脱的地方,有些热罪孽深重是无法赎清的。”离神色黯淡的啃着包子,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
“……”抱紧离,没有再问下去,拿出了更多的糕点,都是些离爱吃的,他的空间戒指里有很多。
“你们还真是悠闲啊。”冷小声倜然在寂静的地牢中响起。
不用看就知道这是谁,离继续吃着北堂递过来的高点,完全没有看一眼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