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和北堂对视一眼,纷纷转向肖云:“因为他被人打晕丢在城主府的某处。”
“…。可…可是…。”莫子轩有点糊涂了。
“因为有人希望你误以为莫子霄和‘一’是被同一个人抓走的。”离笑道,对着肖云说:“你说是不是啊?”
肖云一愣,不明所以的绕着脑袋:“大人…。这我怎么知道啊…”眼底却闪过一丝阴狠之光。
“苍狼,你去宫殿的后面,找个人。”北堂吩咐道。苍狼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一言前去了,身为冥王佣兵团的人就应该听团长的话。
“我想你大概是不知道,佣兵团每个人带着的佣兵徽章是可以互相联系的吧?”离笑**的将衣服领子下面的青石徽章翻了出来,自从完成寻找精灵任务完成后他们还没有到佣兵工会去换徽章,照离的话就是可以扮猪吃老虎……
北堂也翻出了衣领下的青石,看着肖云。
“呵呵…。大人,您说什么呢,我当然知道…。”肖云伸手去摸衣服领子下,却愣在当场,因为什么也没有。
“呵呵,没有是吧?”离啧啧笑道:“因为我刚才骗你的,佣兵徽章根本没那个作用…。你不是知道吗?怎么还上当了?”
肖云缓缓放下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
“不打算装了?”离刚说完,苍狼匆匆的从后面跑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昏迷的人,赫然就是眼前活生生的肖云。
莫子轩愣住了,苍狼更是迷惑不解,为什么会有两个肖云。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站立着的肖云卸下了伪善的笑容,冷声问道。
“在莫子轩来找我们的时候就开始怀疑了。”北堂将脸色好了很多的二人放在,走到离身边说道:“一,西索和‘一’住在一起,莫子轩和莫子霄一间房,而肖云正好夹在二者之间,发生这么的事你却没有第一时间来通知我们,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在我们出城主府的时候装着若无其事的跟在后面。二,肖云从小服侍我,他的一点不对劲我绝对能发现,我们来的路上并没有刻意的寻找线索,你大概是担心我们走错路线,所以一路上不断的带着我们找线索,肖云的性子没人逼我更了解,他是拿总只要死的不是我,什么事也不关心的人,而且担心不是很大。三,狸儿不吃韭菜包子肖云是知道的,也从来没买过韭菜包子。而你只知道他不吃肉。四,泰坦巨猿洞穴里那些小泰坦巨猿为什么不喜欢你?因为你身上的气味让他们不敢靠近,也去你觉得你隐藏的很好,但是没有任何能力的小家伙们是靠直觉判断的,显然你装的不够友善,肖云的本性可是善良的。”
北堂顿了顿,好笑的看着假肖云神色扭曲的样子:“你说是吗?兽——皇。”
肖云浑身一震,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二人。
“真是辛苦你了,从你知道我们来了雪山顶就一直装道现在。”离挪耶的笑道。
“大人,虽然你说的跟真的一样,但是,时间上,我根本没办法完成,别忘了,我是和你们一起进来的,到底是要怎么将人搬到这里的?”‘肖云’在短暂的狠厉后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委屈的问道。
“是你一个人当然不可能。”北堂笑道:“肖云被你袭击大概是我们发现枯井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就将他扔进了枯井,然后装扮成肖云的摸样,接着你让人将看守的苍狼引开,将温良打伤丢进了枯井,然后为了引开西索,你将‘一’打晕,引着西索去枯井,在半路的时候,你将人丢给了黑衣人,这样的话,你就没法第一时间赶回来,通知我们,以免我们怀疑,你在打晕‘一’之前先将莫子霄打晕藏好,然后逼得莫子轩第一时间去找我们,而你正好可以若无其事的出现在队伍里。”
“啪啪…。”肖云连拍几张,笑**的看着二人:“真是小看你们了。既然知道是陷阱还进来,真是佩服。”
“你搞错了。”离耸耸肩:“就算你今天没有设陷阱,我们早晚也要下来的。”离看了一眼北堂,北堂所说的幻觉他很在意。
“出来吧。”北堂突然对河空旷的丛林大喊了一声。
寂静的森林里突然响起一片惊鸣,一团黑色的烟雾从古朴宫殿里冒出来,漂浮在众人的头顶,森森的冷笑着。
“好久不见。”那团漆黑的烟雾突然发出声音,下一抹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秀气的男子。
“还真是不习惯啊…”假肖云叹了口气,突然,白色的雪花飞扬,包裹住了周身,等雪花退却的时候俨然变成了一个**雪白,白衣袂袂的美少年。
“难怪焰哥哥不喜欢你了,你这幅鬼样子,天天见岂不是伤神。”离对着黑衣男子说道,嘲讽不屑的调高了眼。
黑衣男子冷飕飕的刷过眼眸,嘶哑的声音阴森森的:“你知道了?”
“知道。”北堂冷冷的说道,看也不看他一眼。
离小嘴一撅,敢情自己被无视了啊。
“为什么打伤紫英?”男子带着凄厉狠毒的目光盯着北堂。
“你该庆幸我没杀了她。”
“错,我很高兴你能杀了她,她本来就是个死人,我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柏廖暧昧不明的笑着,本来清秀的脸孔硬是被他挤的变形,森森的白牙,嘲讽似的指着自己一会儿变成黑雾,一会变成人的身体,笑的狰狞,笑的恐怖。
“这些全是你造成的。所以我活着回来,我要让你活的痛不欲生,活着比死还难受,哈哈哈…,我要把他也变成这幅鬼样子,然后天天让你痛苦。”柏廖咬牙切齿,残忍的指着离,眼里除了仇恨什么也没有。
“知道我受的苦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这幅鬼样子吗?你知道吗?你什么也不知道,在我痛苦想死的时候,你却抱着一个我的替身翻云覆雨…。所以我要毁了你…”柏廖狠毒的话语让听的人大吃一惊,而当事人却像没事人一样拉着离的手,看在北堂卿的眼里刺痛了某处,只能让仇恨来填满伤口。
“我从没喜欢过你,狸儿更不是是你的替身。从始至终都是你一厢情愿,自作自受。”这句话他很早就想告诉他了,今天终于有机会说了,反而觉得一身轻松。
“哈哈哈…。哈哈…。一厢情愿?自作自受?哈哈…。”柏廖疯狂的额笑着,笑着,笑着眼角开始湿润,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存在了。“北堂焰,你真狠啊。”你为什么只对我一个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