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都是小寡妇自找的吗?
因为悲伤哭泣,锦被下娇弱下的身体轻轻地颤栗着。
祁玄鄞背负在身后的手,习惯性地朝关节的白玉扳指摸去,但却摸了个空。
薄唇紧抿,幽冷漆黑的眸不断地在怜芸娇弱哭泣的面容上梭巡着。
想到奶嬷嬷说的那些话。
祁玄鄞没有犹豫坐下身,就将手缝隙中伸进了被子里。
怜芸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害怕无助地颤栗着。
祁玄鄞偏过了眸光没再去看床上的怜芸。
因为奶嬷嬷在之前已经将怜芸的衣裳给解开了,他最先触碰到的便是小寡妇那发烫的皮肤。
病中小寡妇的肌肤更为的细腻、滑嫩,宛若剥了壳的鸡蛋一般。
但却带着一丝冰凉的冷汗。
也真的如大夫所说情况十分的严重。
“啊……”祁玄鄞的手指一触碰上去,让怜芸不由发出一声轻哼的疼痛声,嗓音中带着沙哑的哭腔。
怯怯懦懦的,如同一只生了病的小奶猫一般。
难怪这种事要由力气大的男人完成了。
祁玄鄞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
“啊……”剧烈的疼痛让怜芸再次叫出声,身体控制不住的蜷缩在一起,渗出来的冷汗也格外的多。
怜芸柔弱无力的小手抓住了祁玄鄞的大手,想要阻止祁玄鄞的动作,但是浑身滚烫冒冷汗的她俨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制止。
长长的发丝紧紧地粘在脸颊、脖颈上。
小巧精致的面容痛得扭曲变形,大口的呼吸喘着粗气,呜咽沙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嘴中吐出。
脸颊上的晕红亦是蔓延到了脖颈。
怜芸当真痛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在经历了一番死去活来的屈辱折磨之后,暴风骤雨终于停歇。
怜芸的小脸既柔弱苍白,又沾着春雨过后的露珠,衬得两颊犹如胭脂涂抹过一般嫣红醉人。
随着身上硬块的消融,堵在里面的奶水被释放出来,剧痛中的怜芸总算缓了一口气。
全身紧绷的肌肉和琴弦亦是在这个时候得到一丝松懈,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让怜芸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犹如重活新生一般,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也觉得格外的舒服。
蒙在手绢下的眼睛,眼皮疲惫、无力的闭着,已经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睁开。
脑袋昏沉,就想要这样好好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