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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新老交替，是更迭，也是传承。
……
几天后，程家。
宋若曦穿着便服，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犹豫许久，才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保姆小跑着过来，透过大门栏杆的空隙，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满脸喜色地打开大门，将她迎了进去。
还不忘高喊：“老爷子！若曦回来了！若曦回来了！”
程老爷子拄着拐杖，急匆匆地从屋里走出来。
他的身姿已不如先前挺拔，脊背佝偻，原本斑驳的黑发现在已经全白了。
“……若曦？”
他踉跄着走到宋若曦对面，看着眼前的人，几乎不敢认。
宋若曦的眼眶倏地红了。
“爷爷……是我，我回来了，我……”
一股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宋若曦哽咽着，视线几度模糊。
程老爷子紧紧攥着她的双手，笑容慈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着，他像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对保姆说：“快，快去买菜，都买若曦爱吃的，蒸排骨、小黄鱼、多买！”
“还有程言礼，打电话让他回来！”
听到这话，宋若曦连忙拉住了程老爷子的手臂。
她有些为难地开口：“爷爷，小叔忙，就别打扰他了。”
程老爷子看着宋若曦，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对保姆摆摆手。
“快买菜去吧。”
程老爷子拉着宋若曦进屋，问了她很多这几年发生的事。
看着原来跟在自己身后“爷爷、爷爷”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他眼中满是遮不住的赞赏与欣慰。
尤其，她还是一名果敢坚毅的军人，弹道武器工程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