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开始还只是闭上了眼睛任她撒泼去,只当看不见!到最后老婆子见吵吵已经不见效,而且周围的人群丝毫没有帮她说话的意思,便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骂了起来。
骂了尘黑心,骂了尘“为富不仁”,老婆子的钱都赖。唱念坐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不知道的都会以为了尘到底坑了这老婆子多少钱呢!
对于一个泼妇老婆子来说,这个世界上的手段没有什么是不能用的,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到最后见了尘依旧不接招,一副气死人地气定神闲地自顾自打坐。顿时怒了,索性破口哭骂起来了。
这话之难听,连在楼下山寨族长他们的角色都一脸铁青了。要不是了尘早吩咐过不许他们上来,早把这老婆子捆了,押回找他们族长去理论了。
外面的人听得怒火三丈,了尘却依旧不动如山,就在楼下楼外所有人都想不清楚了尘为何要甘愿受这等奇耻大辱的时候,老太婆终于作死地“问候”到了了尘的长辈祖先。
“啪”地一声干净利落。老婆子瞬间飞出了竹楼外面,跌进了竹楼外的稻草堆里。
老婆子倒是没摔伤,却半张老脸肿得老高,而且便边老牙这次算是一次性都掉光了,以后可能只能喝粥了,上面的五指手印清晰得不得了。
自己老娘被打,一直在旁边的装老实的儿子瞬间一愣。了尘出手得实在太过突然,连一点征兆都没有,所以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福生无量天尊!你母亲的事情是你劝掇的吧!见利忘义,负心薄性,不慈不孝之辈,生之何益?”了尘突然对着刚明白了怎么回事的儿子道。
儿子一震,不可思议地望向了尘,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了尘已经不想听他否认了。大袖一挥,儿子也跟着飞出了竹楼。
这次儿子显然比她娘伤的更重,不但一张脸瞬间肿得跟猪头似的,一口牙齿全掉光乐了,还摔断了腿,在那里打着滚地抱着一条腿哭嚎了起来。
变起突然,一时间众人都还没弄明白了怎么回事的时候,老太婆倒是先反应过来,顾不得自己肿成了馒头的半边老脸,爬到自己而已身边,一边哭骂,一边安慰自己的宝贝儿子。
如果上次的哭骂还只是做戏,为了钱财而表演的话,,这次就真的是百在咒骂在哭嚎了。
只是她才刚刚开了一个头,一道雷霆就已经以不及掩耳之势劈到了离他们几米的地方。
雷不算大,却也声势惊人,在他们几米之处砸出了好大一个坑。
轻烟阵阵,地上传来依稀一阵针刺似的麻痹之感。而附近的围观的群众只觉得眼中白茫茫一遍。耳朵里也是一片嗡嗡作响,还没弄清楚出了什么状况!等反应过来,好多人被都吓的两腿一软,心都差点跳出来。
后怕也是怕啊!
可离得最近这对母子却是已经两眼发直,下面湿了都不知道,这次她们是真正感觉到了不同一般的死亡的威胁了。
这是了尘第一次在山寨之人面前显露“雷霆手段”,以前的山寨之人光知道了尘能救人,现在终于知道了尘还能杀人了,而且仙人道长也是会发火的。
如果从前的山寨中人对了尘是觉得尊敬可亲的话(不然怎么会被围观),那么从这一刻起,尊敬就变成了敬畏了?
两母子有点傻眼,被人如此一吓唬,显然已经有点缩头了,但放弃又有点不甘心,一时间又羞又恼,却又不敢炸翅,样子好不滑稽,于是引得众人一阵轰笑,虽然刚刚被吓到的他们也好不了多少。
“福生无量天尊!老族长,王家丧葬实在不宜外人打扰,这对母子命格不好,且属相冲突,为免冲撞,族长还是派人将他们送回他们山寨吧。”了尘走下竹楼,对着老族长道。
了尘摆明了赶人,老族长也早就看这对母子不顺眼了,刚刚差点带人冲上楼去,将这对母子捆了送回他们山寨,去问问他们山寨的大族长,这个事儿是朗里格意思?
“王家幺妹是俺们的媳妇,是俺们家的人,要走一起走,你们霸占我家幺妹的财产不算,竟然还敢喊打喊杀,欺负我一个老婆子,算什么本事?什么道长,就是一个恶棍,不要脸的土匪。。。”老婆子如今总算恢复了一定,正心疼儿子的她一闻言,要将他们送到族长那里去,还是这边押送回去的,就知道自己讨不了好处。
平日里她撒泼是她家的事情,族长尽管被恶心到不行,可也只能索性不管他家的事情,如今却牵涉到两个寨子之间的关系了,族长能轻饶了他们家?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捆起来,押送回去,带这么两个恶心家伙回来,怎么做事的?”老族长没好气地看了看自己儿子,还有儿子身后跟着的几位后生没好气道。
几个后生立刻去屋子里拿了草绳就上前去要捆人了。老婆子一见不好,立刻在地上打着滚地大声哭嚎起来,无非就是了尘欺人没天理,这个山寨里的人都是混蛋,欺负他们母子,撒泼耍赖地竟然还开始打起了要了尘赔偿医药钱的打算,他们要钱给儿子去看腿,看脸。
老婆子这副样子,倒是让几个小伙子红了脸,一时间竟然感觉到素手无策,僵在了那里。
了尘呵呵一笑道:“死不悔改,既然不会说话,以后就不要说话了!”屈指一弹,老婆子的哭嚎声立刻戛然而止,犹如一只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伸长了脖子也发出不一个声音来。
几个小伙子一拥而上,现将有点发傻老婆子按住,跟捆野猪似的,四蹄攒起地捆了个结实。而一旁的儿子断了腿,也无法反抗,几个小伙子可没什么同情心,不顾他的伤势,也一起捆了。还拿来几根扁担,准备把他们一路跟猎物似的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