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过去,就朝东方习明的膝盖处,踢了一脚,所谓狗急了都要跳墙,更何况是她岑瑾,“我告诉你,你也不用在想那些阴招了,你既然有那个闲暇的时间,想这些阴损的招数对付我这么一个女人,你还不如多强身健体,没有一个女人,喜欢你这种阴阳怪气的男人的。”
这句话,岑瑾就是在暗讽东方习明是一个娘娘腔。
忍到不能忍时,无需再忍,当即,岑瑾就退了健身房,这个城市这么大,又不是只有这么一家健身房,你傲娇不换私人教练,大不了姐不来了。
因为劈叉一下子,教练拉开了岑瑾的筋,岑瑾的脚,一走出健身房,就忍不住了,那种刺痛的感觉,袭击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她继续在这里呆下去,锻炼下去,她一定会被折磨的骨骼分支,筋脉尽断的,说不定后半辈子就要在轮椅上渡过余生了。
岑瑾回到别墅之后,就颤颤巍巍的洗了澡,然后躺在了床上。
可是过了一天,脚上的疼痛感,非但没有减轻,还愈加的严重了,刺痛着岑瑾的每一根神经。
强忍着痛意,岑瑾开车去幼儿园接了岑简。
第二他送岑简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岑瑾也顺带挂了号,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脚,是拉筋过大,伤了。
医生简单的给岑瑾揉了一下,脚上的那种肿痛的感觉减少了不少,那种刺痛神经的痛意,也慢慢的褪去。
“以后锻炼拉筋不要过去凶猛,万一伤着了怎么办?那些事,还是慢慢的来,不要过激,现在的年轻夫妇啊,真是……”给岑瑾做检查的是一个大约五十刚出头的老头子。
岑瑾一听,就知道这个医生理解错了,而她劈叉恰好伤的又是髋哪里,真是不让人乱想都不行,这个医生理解成了房事,那也是无可厚非。
她有种比窦娥还冤的感觉,却又无力解释。
医生又开了一些药,让岑瑾内调外擦,这样好的会更快一些的。
岑瑾面红耳赤的接过单子,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别了那个医生之后,岑瑾一路上低着头,朝阎肃的办公室走去,阎肃也给岑简做好了检查,就在等岑瑾了。
阎肃看见岑瑾手上拿着医院开的单子,而岑瑾走路又是很别扭,阎肃眼神一定,“小瑾,你受伤了?”
“啊,妈咪,你哪里受伤了。”一听阎肃那样问,岑简也觉得有些不对,在他的妈咪,昨天接他的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当时并没有多想。
现在想想,这还真是好像受伤了的征兆。
啊?
岑瑾抬头看着阎肃和岑简都看着他,岑简站在椅子上,眼神直直的看着她。
当下岑瑾才反应了过来,急急地把单子藏着,“我没什么事,就是上次擦伤的那个,还没有好,我去找医生开了点药。”
要是让阎肃看见了那个单子,到时候还不得羞死人了?
阎肃作为一个医生,怎么会不知道上面开的是什么药,这样一想想,岑瑾的脸,都有些发烫。
为了转移注意力,岑瑾走过去,把站在椅子上的岑简抱了下来,“摔着了怎么办?”嘴里还慎怪着。
阎肃在细细的看了一下岑瑾,并没有什么,这放下心来。
天知道,岑瑾她是忍着多么大的痛意,才让自己走起来和平时一样的,被拉筋拉伤了,那是很痛的好么?
“检查的结果怎么样?”放下岑简,岑瑾转过头问阎肃,阎肃又看了一眼岑瑾,把办公桌上面的片子拿给岑瑾看,“一切都很稳定,而且融合的也很好,完全的恢复了。”
听到阎肃的回答之后,岑瑾的脸上,充满了笑意,真好,现在岑简可以像别的小孩子那样,肆意的玩耍。
而她也不用在担心岑简会怎么样了,一时,激动的岑瑾的眼里,泛起了点点泪花,“真好,真好……”
岑瑾放下手里的片子,抱着岑简,“我的果果终于彻底的逃脱病魔了。”此刻,岑瑾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值得,当真的值得了,她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果真是要孩子的父亲,才能够让骨髓融合的那般的完美。
看着岑瑾激动的抱着岑简,阎肃也跟着岑瑾开心,岑瑾那些郁郁寡欢的样子,还有难过的样子,都在他的脑海。
是那么的让人生怜,终于,现在一切都远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