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位还不知道是不是公主的公主大人,说不为难本帅,你们说本帅该不该接受她的怜悯呢?”
“就是,我们又不认识渭南的公主,谁知道是真的假的?”秋扇掂量着手中的短鞭,手已经开始痒了,好想揍人。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出来冒充公主了,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不成!”过客a
“除了自己说自己是公主,还有事谁能证明?”过客B
一瞬间,百姓们轰动了,“到大厦来闹事就算了,原谅你,谁让你是客呢?但是到大厦来侮辱人就不行,这是我们大厦的守护神,岂是你这个来路不明的能玷污的?”
第一次,这么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一群老百姓群殴着打,毫无还手之力,带来的侍卫侍女也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施以援手。第一次这么孤立无援,第一次感受到老百姓的可怕。一瞬间,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和恨意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绪,杀了她,那个女人。
“别让他们把人弄死了,一会送到府衙去,任何人不得接见,任何人不得提审,否则按叛国罪论处,一切等皇上的旨意下来了再说!”蔚瑾虽然看见了她的种种情绪,但是对于蔚瑾来说,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不过是昙花一现,不足为据。
将事情交代给扶风后,蔚瑾就带着两人走了,本来是不需要她亲自来的,不过关于渭南的事,蔚瑾都想亲自确认一下。
“秋扇,你去查一下,似锦这几个月来的事,一件都别漏掉!”似锦,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于蔚瑾来说,似锦和流年、流沙、秋扇他们一样重要,不仅仅是很重要的部下,更是很重要的朋友。
维意楼的事没过半个时辰,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各路反映不明:
元帅府:
“噢,打了渭南公主?还将人收进了大牢?这是最近得憋了多少气啊?呵呵,不过真像她的作风,给宫里传信,听说皇上最近偶染风寒,还是不要上朝的好!”不远处,出来一个黑衣人,行了个礼就消失了,只是瑜烯仿佛看见了蔚瑾解气的笑脸,连自己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下去。
丞相府:
“你说什么?”一名老者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手中的毛笔拦腰而断,桌前跪着一个家仆,颤抖着身体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牟兰公主被顾元帅打了,还将人扣押进了大牢!”
“顾蔚瑾!”这老者正是当朝丞相姜林。“那你们不先把人救出来现在在干嘛?难道想要皇上猜疑老夫有通敌之嫌不成?”
“老???老爷,已经去过了,不放人,说顾元帅已经下令了,没有皇上的旨意,谁放出去谁就是通敌卖国罪论处!”
“顾蔚瑾,你这是想逼老夫入绝路不成!”姜林周身的气压太过于凌厉,还带了些许的内力,跪在地上的家仆不得不怕在地上,只是无论他怎么隐藏都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柳府:
“小瑾儿做事太鲁莽了,不过倒也像他的作风,橙儿你去拟一份草书,不能让小瑾儿被朝堂上的那些老家伙欺负了!”当然年过七十的柳清风老太傅也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受欺负的。
“父亲放心!”
“泽儿最近怎么都不见人?”
“哼,我还以为要你要小瑾儿不要泽儿了呢,连自己孙子恋爱了都不知道!”柳老夫人一旁嗤鼻,当然对于不能让小瑾儿受欺负这一事件她是很赞同的。
“恋爱?”对于柳老夫人口中的这些个词,柳太傅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
“咳咳父亲,母亲这是给上次流年来的时候学的词,泽儿最近和府上住进来的那个席清苒郡主走得很近!”
“就是那个整天疯疯癫癫的小女娃子?”
“咳咳,是!”柳橙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最近小瑾儿回来的次数太频繁了,父亲和母亲都‘变’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