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也是因为我才来的这个节目,看他这样,我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我握紧了他的手,他低头看我,我用嘴型和他讲:「不要怕。」
我先他一步推开了那扇门,里面的房间就是一个闺房的模样。
我环顾四周,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大约出口就在后面上锁的衣柜里。
而祁渊在看到那个坐在床上的npc时,状态就不太对劲。
但最后的钥匙却在她的怀里,我们没有办法,必须靠过去。
我让他在原地站着等我,而当我走过去拿钥匙的时候,那个npc却忽然掀起了盖头。
她脸色苍白,嘴唇鲜红。
容貌虽然没见过,但似乎又有一些熟悉。
伴随着祁渊一口冷气,身后灯光忽然熄灭。
我的脑后一记闷痛。
12
再醒来时,浑身酸痛,手脚都被束缚绑在椅子上。
周遭的环境很陌生,似乎是一个废弃的仓库。
祁渊被绑在另外一个椅子上,离我大约两三米远,看起来身上的伤比我还重,额角还往下滴着血液。
这又是什么路数,这总不能是节目安排了吧。
我有点着急,喊了他一声。他原本阖着的眸子忽然睁开,看向我,摇摇头,示意我他没关系。
外面的人也听到我们的响动,大门开启,几个凶神恶煞的蒙面人走过来,咧着嘴先同我笑笑:「不会对你怎样的,大小姐,只要你乖乖配合,还要留着你赚点钱花。」
而另一个人走到祁渊面前,就没那么客气了,对着他的腹部挥去一拳:「你小子做的事情,现在也该还回来了。」
祁渊闷哼一声。
为首的歹徒对讲机里传出声音,那几人暂时先离开了仓库。
祁渊面上仍有痛苦之色,他喘了两口气,同我讲:「对不起,连累你了。」
我有些着急,想探查他的状况,他便又补了一句:「我没事。」
我问他:「这些人你认识么,你和他们有什么恩怨?」
他沉默不语。
半晌缓缓开口,和我讲他祖上几辈做的微微点涉黑的勾当,但早在他父亲那一辈便已经金盆洗手。
可陈年恩怨哪有那么容易摆平,他妹妹小时候便被绑架走,等他带着人去解救的时候,妹妹已经被折磨致死。
那罪犯集团势力极大,逃到国外,无法被法律处置,便被他用一些私人的方式,给了几个好果子吃。
后来他回国后几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