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哭一直哭,
“陈初韵你烦死了,明知道我住在许知言家,为何还不来见
我!”
“时机未到,救国为大嘛。”
我就像是找到了生命中的光,
当初一起同甘共苦,
一起在江宅里打麻将,下厨,八卦。
难以想象到我们还能相聚,大家都以为对方死于枪下,
都觉得两年前的是最后一面。
其实我还想到了江礼,
我不敢去想他已经死了。
许知言一如往常让我收拾情绪,
在这个乱世,
无论什么地方都不能久留。
陈初韵得知我放了森村幸子一事后,
连骂了我好多声蠢,
我商量着让他借我点同志,
只需要在九月十五的晚上八点埋伏在废弃工厂就好。
“你要做什么?”
这是许知言开的口,他面露担忧让我万万不可乱来。
不会的,我说。
我还是向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
大家商量了一番也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次日森村幸子约我去咖啡馆,
我告诉他江礼牺牲了,
她反应倒是挺大的,
这样反而有些奇怪了。
冬月初是尤子的生日,
森村幸子特地替尤子来邀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