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政立即拍板,“那就依你所言,不过五万禁军去三万即可,余两万与其他城池调派兵士暂代禁军之职。”
南宫政拟了圣旨,派新任威武大将军带兵前去北塞,三皇子南宫鄞着力各城池调兵之事。
南宫政心头终有一事落定,重重呼了一口气。
“那太子之事?”南宫峰若追问道。
南宫政站起身走向他,“是皇后叫你来的吧?”
南宫峰若亦站起身对着他,点了点头道:“表姑母确是不信太子死因,让臣代查。”
“朝堂之上的那些纷争,也得安定。”
南宫政踱步,深思了一会儿回道:“那便暗中查探,此事不宜声张,免得动摇士气。”
“是。”
南宫晋头七一过,南宫峰若便开始暗探此事。
南宫峰若半夜便衣去了一趟孙太医府,在孙太医房中询问半刻后便离去。
“照孙太医所说,太子断诊前身子并未出过事,抱病诊问时却发现是疾入肺腑,却探不出是何疾。才几月时间,何疾能如此速度悄无声息地入了肺腑?”
南宫峰若坐在书房处沉思,一旁的扶桑亦是在思考。
“要么抱病已久,要么便是那一两日间被人下手。”
“若是照之前从夫人那学来的,应是没有任何疾病能悄无声息且几月时间便深入肺腑,除非……”
“是毒!”
南宫峰若抢了扶桑的话,突然开明了些的思路又瞬间暗淡下去,“那又会是什么毒连孙太医都诊不出来?”
两人商讨无果,扶桑只好去暗中查探有何毒可以有此悄无生息的厉害程度。
翌日,南宫峰若寅时起身驾马到城门处,在城楼上方等待。
今日是南宫玲佩与梁幂云回都的预期之日,若是夜以继日赶车,卯时一刻便会到城楼之下。
南宫峰若站在城楼之上眺望远方一片灰,晨曦还未破晓时的远处皆是一片暗淡。
卯时一刻,东边日出之势,将眼前的一片暗淡破除,慢慢地,天呈亮光,远处的马蹄声渐近。
南宫峰若伫立着看着马车由远及近,随后下了城楼吩咐守城将士开门。
“兄长。”南宫玲佩开了窗口,见南宫峰若驾马徐徐而来便挥手示意。
马车内闭着眼睛的梁幂云与杨汐颜也同时睁开了眼。
南宫峰若见着南宫玲佩的样子皱眉。
还未多久便瘦了如此之多,双眼看着像是哭了许久,还肿胀着,嗓子也哑了。
“佩儿还好吗?”南宫峰若问道。
南宫玲佩不敢再应话,只是点了点头。
“累吗?”南宫峰若问道,余光射入车内,只见她端坐着。
南宫玲佩摇了摇头,“兄长,晋兄长可是已经入了皇陵?”
南宫峰若点了点头,“已是多日过去,不能再耗时日了。”
“佩儿莫再伤感了。”
“没事,兄长。”南宫玲佩勉强一笑,“走吧。”
南宫峰若看着她关了窗口,示意清风驾马车随着自己进入天都城中。
南宫峰若驾马在马车边慢行,向着车内的南宫玲佩道:“待会儿兄长陪你入宫。”
窗口处的身影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多谢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