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原本还等着他称鸡蛋的其他女人,见这家伙是打算着白嫖,顿时走了一大半。
“嫂子、婶儿,别走呀!”老色在后面吆喝着。
可人家哪会嘞他,互相说笑着结伴儿回家。
“还寻思着二山这孩子转性了,没想到还是在瞎胡闹。”
“谁说不是呢,屁大点儿的小孩儿,还想从老娘这讨便宜。”
“哟,刘寡妇,他占你啥便宜啦,我咋不知道呢,啊?哈哈哈。”
“就是,要真有点儿啥,也是你刘寡妇占便宜吧,看二山那样儿,一准儿还是个童子鸡呢。”
“呸!你们瞎咧咧啥呢,越说越下道儿。”
“哈哈哈哈。”
一帮大老娘儿们笑着离开了,有几个还时不时的回头看老色一眼。
老色彻底凌乱在晨风之中。
……
强子那边儿,还不如老色呢。
老色好歹还能和这帮妇女们支应几句。
强子则在她们的调笑之下,吭哧瘪肚的说不出几句囫囵话来。
等他说出,这一次先赊着换鸡蛋的粮票,这些妇女们顿时一哄而散。
老强子急的原地转了几个圈圈。
没办法,最后挎起土篮子去了屯子北头。
他想去看看老色那边儿的情况如何。
等赶到村子北头,强子见到老色正在那磨着几个年轻的女人,商量收鸡蛋的事儿呢。
“嫂子,你嫁到俺们屯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儿了,我二山是啥样人儿,你还不知道么,这粮票肯定少不了你的。”
年轻的小媳妇儿撇了撇嘴,好歹没说出啥难听的话来。
老色又对另一位年轻姑娘说道。
“姐,你就比我大一级,你来说说,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话来着?”
年轻姑娘和老色般般儿大,相互之间熟悉的很。
上学的时候又比老色大一级。
因此彼此之间说话随便,根本就没给他留脸儿。
“嘁,你还好意思让我说,从小就撒谎聊屁的。”
“成天不是作业忘了带、就是感冒发烧肚子疼,没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