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孟兄弟挂心了,内子无碍,只是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们前头说话吧。”
为了不打扰晓云休息,二人出了出了院子才说话。
“衙门的捕头来了,说是要了解那名伤者的情况。家父正在前头同他们说话,叫小生前来请展大哥过去。”
“衙门的捕头?”展昭挑眉。他原本料到衙门会找上他们,不过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是。”孟良答道。“他们问起伤者的情况和如何到的孟家,我们都如实答了。不过问起具体情形,唯有展大哥知道。所以……”
展昭了然地点点头,“孟兄弟还是去守着那名伤者吧,若是他醒了,也好照应。展某这就到前厅去。”
“好。”孟良点点头就去了。没走几步,又被展昭叫住。
“孟兄弟,多谢了。”
见展昭对他道谢,孟良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展大哥多礼了。”
展昭对他笑笑,转身往外走。看着他的背影,孟良有些疑惑。展昭胡子下的模样,他方才见过,那是怎一个俊字了得。可是他为什么偏要用满脸的络腮胡给遮起来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遮掩自己的容貌,不想引来别人的侧目?
对于展昭夫妇,孟良有着许多的好奇心。不过,虽然他对他们有着各种不解,他还是真心地想要和他们交朋友,帮助他们。因为他相信,会不计较回报帮助别人的人,一定不会是坏人。而且,他们似乎有一种不可思议地吸引力,让人忍不住要去接近他们。而他,就是这样被他们吸引,想要跟他们做朋友,不管他们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真是很神奇啊,他们二人。
恩爱如常
展昭来到前厅的时候,厅堂里坐着两人,正喝茶说话,一个是孟先生,另一个,自然就是那个捕头了。据说菱州城的捕头姓郭名北,在这菱州城里,风评不错。这郭捕头,是个精明能干的人,至少看他听到的和他起来都是如此。
“孟先生。”踏进厅堂,展昭便上前向孟先生行礼。
孟父站了起来,为二人做了引见。二人打过照面,互通姓名之后,算是彼此认识了,三人这才坐下,家仆又给展昭添了茶。
“郭某此次前来的目的,想必展公子已然知晓。”郭北看着展昭,问道。
展昭微微一笑,浓密的胡子稍稍动了一动,说道:“是,郭捕头是想知道在下救下那名伤者的过程?”
郭北点头,道:“正是。展公子想必知道,关于食人山的事情。至今为止,没有人从食人山回来过,听说展公子从食人山救回一个人来,郭某特地前来了解情况,请教展公子是如何从山上回来的。” 说话的时候,郭北的眼睛,一直盯着展昭的双眼,不曾一开分毫。二人恰是对面而坐,因此,对方的任何一个动作或神情,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展昭摇摇头,道:“这,恐怕要让郭捕头失望了。在下并未上山,在下既知那山上有妖怪,又怎敢上山去呢?在下是在临近的山上采药,不甚滑落到山谷,巧遇了那人的。在下在山涧里看到他时,他浑身是伤,已经奄奄一息了。在下见他尚有一息,便将他背了回来,请在下好友丁大夫来诊治的。至于他是不是从食人山上下来的,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郭北看着展昭,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的。”展昭坦然地看着他,肯定的答道。
“那,郭某现在能见那名伤者吗?”郭北又问道。
“这……”展昭有些为难,“那人虽然是保住了性命,但是现在仍然出于昏迷之中,丁大夫说,最好不要去打扰他,让他静养。不过,郭铺头要见的话,那就到内堂去瞧一瞧吧。”
“好,孟先生,打扰了。”说着,郭北便站了起来。
孟父也站了起来,“郭捕头客气了,请。”说着,孟父要领着郭北往内堂去,却被展昭唤住。
“孟先生,学生们怕是等先生等得久了吧?先生不如先回学堂,由在下给郭捕头领路可好?”
孟父觉得展昭所言在理,与郭北说过之后,便回去教书去了。
“郭捕头,请。”
“有劳展公子。”
二人一边走,一边看似无心地随便聊着,可仔细留心,句句话离不开展昭和丁大夫。
“展公子和丁大夫是好友?”郭北问道。
“是。在下与丁大夫在京城相识,二人投缘,便成了好友。”展昭答。
“二位千里迢迢到菱州来,不四处走走?菱州山明水秀,奇山异水,可是游玩的好地方。”郭北又问。
“我们二人前来菱州,为的就是游玩,只是丁大夫习惯每到一处地方,就先义诊十日以行善,然后再行四处游览。”展昭答道。
“这位大夫,真是心善。”郭北点头,称赞。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