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五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多言,只得暗暗咬牙,将一肚子的不满吞回肚子里去,神情愤然地离开。
是夜,夜黑风高,白玉堂和晓云乘着夜色,悄悄地溜出州衙官舍,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而此时,州衙官舍的大门被人急急敲开,过后,徐谦被请进了花厅。
唐真急匆匆赶来:“徐大人,不是嘱咐过您,没有特殊事情,不可贸然前来吗?若是被程元他们看见,恐怕对大人不利啊!”
“唐大人”徐谦说得很急,“这件事刻不容缓,老夫这才连夜造访。”
“何事如此着急?”唐真见他如此着急,心知此事必然是十分要紧的。
“我找到程元囤积粮食的地方了!”
“什么!?”唐真听后又惊又喜,“果真如此?”
“唐大人随我前去一看便知。”徐谦答得欢喜。
“好。”唐真点头,随后吩咐唐福前去请白大人和晓云,唐福却说白玉堂和晓云都出去了还未归来,正说着,丁月华转了进来。“他们都不在,有什么事儿找我就成。”
“这……”唐真犹豫,“不太妥当吧!”
丁月华拍拍胸脯“小五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唐大人大可不必客气,尽管说与我让我去做就是了。”
“如此……”唐真犹豫再犹豫,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丁月华受不了唐真有些磨磨唧唧地性格,直言道:“唐大人,你再蘑菇下去,说不定那些粮食就被人家搬走啦!”
“唐大人,这位姑娘此言有理,我们还是速速动身吧!”徐谦劝道,他盼着有人来治程元的罪已经盼了许久许久了,可不想在这时候错失良机啊。
“好。”唐真思忖片刻,方才点头,四人便出了官舍。
徐谦和唐福各提了一盏灯笼,一前一后照明。穿街走巷,越走越偏,到后来,房子也越来越少了。直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座宅子附近。他们在宅子附近停了下来,徐谦四向看了,见周边无人,这才领了他们走上前去。
“唐大人,就在这里。”说着,徐谦将手上的灯笼往上提了一提,照亮了民宅的大门。
众人细看,这宅子,倒是普通的宅子,只是大门之上,左右两边,赫然贴着登州州衙的封条,还加盖了红印。唐真见此,心里甚是欣喜,这确确实实是州衙的封条,若是内中确实藏着来历不明的粮食,那么,程元私自加征税粮,囤积倒卖,易谋私利的罪名,就罪证确凿了。
“唐大人,我们进去看看吧。”丁月华难掩心中的激动,着急地提议道。这可是她第一次跟着官府里的人出来办案啊,这兴奋和好奇的心思,可是不小。
“好。”唐真点头,正要伸手掀去那盖着红印的封条。怎知,就在此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唐真的行动。不久,便有十数人打着火把将民宿围了起来。火光照亮了民俗前好大一块地方,四人定睛一看,不想原来是州衙的人。
“何人在此,竟敢私闯民宅!”有人喊道,随后,为首的官差便走了上来。丁月华定睛一看,竟然是白日里才见过的捕快朱刚。
“唐大人!唐大人为何在此处。”朱刚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问道。
唐真看了看朱刚,心中得意,来得可真是时候,就看我今夜如何人赃并获吧。“朱捕头,你来得正好,本官正好有话要问你。”
“是,唐大人有何事尽管吩咐。”朱刚低下头来,抱拳一礼,恭敬地回道。
“本官接获线报,说这民宅之中,藏有不法之物。”唐真一边说着,一边直直地盯着朱刚,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这……卑职不明唐大人此言何意。这民宅是被州衙关封的,绝不会有什么不法之物,只怕是有心之人恶意造谣,蓄意生事吧。”朱刚回道。
“朱捕头可曾进去看过,何以如此肯定?”唐真反问道。
“这……这民宅自关封之日起,卑职就不曾入内查看。”
“既然如此,那朱捕头就将这门打开,让本官查看,也好证实线报是否属实!”唐真一字一句,丝毫不给朱刚推诿的机会。
“这……”朱刚